番外

    番外——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某一天下午，顾笙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就从研究所出来去小学接儿子谢小钊回家。

    小学四点半就放学了，她却要到五点才能下班，尽管小学离研究所不远，但是因为下班高峰，等她去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五点半了。为了让谢小钊在等待她的时候没那么无聊，她总是给他买几本小人书，放学了，他就在教室里看几页书，等接到她的电话之后再收拾东西下来。

    今天也不例外，顾笙到了学校门口，就给谢小钊打电话。谢小钊很快就下来了，就是表情没有以往的兴高采烈，也没有立马冲到她怀里，而是蔫头蔫脑地走到她面前，无精打采的叫了她一声妈妈就爬上了车。

    顾笙深感惊奇。

    回到家，谢小钊放好书包，既没有认认真真的打开课本写作业，也没有跑到玩具房里玩玩具，而是端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顾笙，欲言又止。

    一个小小孩，装得这么一副深沉的样子，顾笙内心有点想笑，却还是一脸温柔的表情坐在了儿子旁边，又温柔地问他，“怎么了？有同学欺负你了？”

    谢小钊摇摇头，然后抬头看着顾笙，扁了扁嘴巴，对顾笙说：“妈妈，我今天被老师批评了。”

    顾笙这下更惊奇了。虽然儿子偶尔是有些调皮，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非常自觉乖巧的，从幼儿园起就被老师表扬了很多回，受到批评还是第一次听说。

    顾笙揉了揉他的脑袋，问他，“那你做错了什么事呢？”

    谢小钊的神情更委屈了，眼珠子湿漉漉的，“可是我觉得我没有做错啊。”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说，“今天数学课的时候，老师检查昨天让我们带回家的数学作业。我同桌的有好多都错了，她很生气，她批评我同桌说，”谢小钊顿了顿，学着老师的样子，瞪大了眼睛一副生气的模样，“昨天上课不认真听，回家还不好好写作业。你看，做了十道题错了八道题，你的数学难道是体育老师教的么？！”谢小钊喘了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老师说的不对，就说，‘老师，我同桌的数学作业是他哥哥教的，我的才是数学老师教的’。老师听了很生气，就批评我没有礼貌。”谢小钊说到这里，很不服气又很不解的问顾笙，“妈妈，我的数学作业是外公昨天教我的，外公本来就是体育老师啊，我又没有说错，老师为什么说我没有礼貌？”

    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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