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伶虫,被人无情榨取最后掉一滴血。
“我知道南先生在中国是个非常成功的企业家,但您在加拿大却也只是名普通的游客而已,没有专人帮忙,您和您的同伴都会遇到和今天一样的情况,什么都问不到,还有可能招惹上官司。”
长官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悠哉地喝了口茶,然后又拿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感受那新出炉的饼干的美味。
“听您的话,便知道您非常有信心能帮到我们,既然如此,先生您是不是能先让我们看看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长官看似不经意的劝说,可一点都没有套住南司墨,即使他急于寻找木易,但也不至于为了省一两天的时间而轻易进了别人的圈套。
“呵”长官突然笑出了声,随后,这笑声似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止也止不住,不停地笑,“呵呵呵,哈哈哈。”
从进来到现在都老实坐着的陆元晨,听他这可怕的笑声,都感觉凳子上长了钉子,屁股快坐不住了。
直到把眼泪都笑出来了,长官才稍稍停了笑声,抬手擦掉眼角的水渍,嘴唇和眼角都上扬到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南先生在学校外面守了这么多天,不就是想从校长嘴里知道木易小姐去啦了吗?”
陆元晨顿时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木易!刚刚这外国佬的嘴里是冒出木易的名字吧?他悄悄地瞥了眼老大。
老大看起来还是非常淡定的,但从他这个方向能看到老大的手正用力地抓着椅子的扶手,那力度都让手掌上的青筋冒出来了,甚至还在颤抖。
陆元晨暗暗叹气,果然,这才是有血有肉的南司墨,只有遇到木易,他才会有除了冷漠平静意外的情绪,或者说,他才真正是个二十多岁的遇事易冲动、做事毛毛躁躁的青年,而是平时那个拥有不符合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圆滑世故、沉稳冷静。
做这个工作,长官自然比陆元晨看的更多,也更清楚,陆元晨只觉得南司墨还是能保持一些平静的,可长官看过去,他那副样子哪里是淡定啊,分明是被惊吓到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轻易说出的名字吓到了。
这可真让他觉得越来越有趣了,从他获得消息来看,他们找了这个叫木易的女人六年,这么长的时间却只查出她在魁北克,还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来的,纵使跨了国境,依照他的能力还有家族背景,这也不应该呀?
长官见南司墨的情绪已经调整好了一些后,笑着继续说他获得的信息:“据我所知,木易小姐是本市肯高迪亚大学的考古系的一名在读研究生。”
“现在呢?”
南司墨黑眸收缩,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的双手用尽全力地抓住扶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激动地冲上前抓住那人的衣领,逼迫他立刻马上把他知道的所有消息全都说出来!
“两个月前她跟随导师到渥太华学术交流去了,并且几天后她将会陪同导师参加一场拍卖会,地点就在渥太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讲到这,便是一点底牌不剩的,全部向他展示了,长官并不担心南司墨会反悔,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容许自己成为不信守承诺的卑鄙小人的。
“现在,我正式让您寻求帮助,希望您能帮我们查出那家酒店,还有,让我见到她!”
南司墨说话之际,倏地一下从椅子上起身,毕恭毕敬地向长官行了一个90度的楷礼。
就像南司墨想的那样,谁最先坦露出自己的意向,让人感觉到他迫切的心理,那么他也就沦为了那个可以任人摆布的扯线木偶。
长官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他扶起来,笑意满满地说:“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我们是同龄人,都是朋友,不需要这么郑重的请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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