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吓得忙去扭他的手臂,哪还来得及,哐啷一声,手机被摔成了好几瓣。
戚隆华还不解气,跑过去死命乱踩还咬着牙用力跺了几脚。
阿坤眼睛瞪得牛卵子大,惶惑道,华哥,手机惹你了?和它撒什么气,冲我来吧。
哼,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你这些七里八里的鬼信息哪里来了的,你也是要气死我吧,看着我戴上绿帽子你高兴是吧。跑过去,凶巴巴一把薅住他胸前的衣服,稍一用力,举过了头顶,吓得竹竿半空中大叫华哥你发神经来真的?快放我下来。戚隆华骤然意识到,自己怎么瞬间臂力惊人?以为是生气使然,有心再试试,就抓着竹竿胸前这把衣服,故意在空中晃了晃,依然毫不费力,竹竿真像玩具般任其转动,只是四肢乱蹬,杀猪样大叫,模样不甚雅观。眼看阿坤救命的叫声越来越惨烈。戚隆华轻轻一抛,竹竿像泄气的皮球,落在沙发上,脸色煞白,直喘粗气。
戚隆华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没什么异样,肩关节和肘关节也没有负重后的疲劳感。估计是神珠绿叶的功劳,也就若无其事走到竹竿前,故意道,你不是让我找你撒气吗?怎么样,撒气的滋味好受吗?
太好受了,太好受了,华哥你怎么一夜之间神功盖世,想当年,咱阿坤年轻的时候,好几次把华少举过头顶,现在老了,反过来受你华哥的欺侮了。不过只要你解气了就好。边喘着粗气,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话,还带着笑。
戚隆华这会也在喘气,不过不是累的,而是气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也不驳斥阿坤阿q式的自嘲,甩过去一叠钞票,道,快去把卡找到,等下去买个好点的手机。今天是哥哥的不对,向你赔不是了。
竹竿谢过之后,转调道,华哥,我倒是情愿用旧手机,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还大我一岁,脾气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这怎么行。要干大事成大事,必须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惊。
还想说下去,见戚隆华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知趣打住,等着他的反应。
“说,继续说啊,说下去啊。我在洗耳恭听呢。”戚隆华立即作出反应,“看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打得火热,这难道比不上泰山上滚下来一块烂石头?所以我弱弱爆发一下,有什么错吗?违法还是犯罪了?”
“没有了。没有了。”叶坤讪讪道,“华哥这样的海龟,有什么道理不懂的,不像我们半桶水荡得很,是吧,是吧。”
“阿坤,其实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懂。但是你知道,从古至今,都是知易行难。我也想跳出这个怪圈,但是真的好难哦。”叶坤对戚隆华忽然变化的情绪一下子有点接受不过来。
他哪里知道,戚隆华已今非昔比,今生这重来的一局,如果翻不了盘,控制不了华隆高科,十多年后进入邦联体,就没有加官进爵、逼供上位的筹码,或者,自己永远只能在西海航运赵秉国麾下冲锋陷阵。
说了这几句,戚隆华不再赘言,感觉这个事对阿坤感概实属多余。尽管万事知易行难,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得天花乱坠不如脚踏实地干一票痛快。
阿坤回公司上班,岗位工作之外,隆华总经理另有工作交代,他必须不折不扣完成。在这点上,阿坤那是没的说,否则也跟不了戚隆华这么多年。
三天后,戚隆华准时去了会所,美艳的腊梅在等着他。进了包厢,腊梅迫不及待汇报,亚风名叫做赵亚风,有个小一岁的妹妹叫赵亚宁,医科大学毕业之后现不知道在哪工作,亚风老家在鄂北山区,父亲是村支部书记,母亲是家庭妇女,最小的弟弟在北京上大学。家庭在当地处于中上水平。至于亚风才貌双,为什么会来会所工作,不得而知。此次亚风请假回家,理由是家里有事。但是电话打到她父亲的手机上,亚风并没有回去,家里也没有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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