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的争吵,老爹怄气将自己灌醉,老姐一气之下摔凳回房闭门不出。想到家中这些,我不免觉得房子怎么再大,住在里边的人总是针尖对麦芒,那也不是家。
见老姐回家也不吃东西就回闺房,我特意跑到了厨房去招呼下人弄一顿好吃的给她,老爹赌气不和她亲,我得啊,很多时候我和老姐是一个阵营的。
府中做菜的厨子是家中世代御用的,厨艺薪火相传,因此我一安排,伙计便知道做些啥菜才合老姐胃口。
“少爷,您要的酒菜我已备好,还有什么吩咐吗?”古叔笑盈盈地递给我餐盒,里边鸡c鸭c鱼肉色香味俱全,闻着我都想再吃一点。
“古叔,您辛苦了。时辰也不早了,你收拾收拾准备晚宴吧。”我吩咐道。
印象中,古叔的工作内容十分单一,每日便是在厨房中捣腾饭菜,那是府中上下百余口人的日常所需,他的任务艰巨,然而家中因此也没亏待过他。
“力拔山兮气盖世!”来到老姐房门前,我说出了暗号。
老姐这人崇尚大英雄,对于项羽她更是痴迷得不行,然而她所爱的人,都过于执着,最终没有落得好下场。
“吱呀~”老姐房门开了,她在里边恨着我,“臭小子,你看不懂我给你的眼神吗,现在才送东西来。”
原来刚那会儿在席间,老姐离开时那眼神竟然是这般含义,我也不能说自己没领悟不是,索性给她说:“老姐,我们一起穿着连裆裤长大的,你的心思,我懂我懂,不是近来府中事儿多,我耽误了。”
“废话少说,赶紧进来!”老姐将我拽了进去。我感觉她手劲儿一直未减,即便她饿的不行的时候。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想笑还不能作声儿,这让我憋着着实为难。
“老姐,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倒了一杯茶递向她,生怕她噎着了。
老姐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对我说:“臭小子,老姐小时真是没白疼你。”
老姐这话戳到了我心坎上了,我暗想,是啊,没白疼,不过你是用手脚疼的吧,阿喂。
“嗯嗯嗯。”我也不想自己明明受了委屈,我还要高调去附和。
随后见她吃得很香,一口肉一口茶的,我便与她提了个问题:“老姐,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没有啊,”老姐的反应倒还自然,“臭小子,你在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我何时有过意中人了。”
“那据我了解,你在府中藏了一个男人,他是谁啊?”我给了她一点提示。
“我这是谁说漏的!”老姐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吃东西),怒视着我。
“这你就别管了,你就是有没有吧!”显然,秦伯那会儿说的属实。
“他只是我在镇上结实的朋友,见他没落脚的地方,便安排他在山庄住几天”老姐吞吐道。
“就这样?”我在这个问题上穷追不舍。
“就这样。”老姐回答利落干脆。
“那你这次消失,是不是去找那人了?他最近也离开府中了,”我继续追问,“你到底有没有探清这人的底细就往府中带。那万一,他是个贼呢?”
“聂大哥不是这样的人!”老姐激动地回应我。
“聂大哥?这人姓聂呢,你俩关系很熟呢。”我感叹道。
“还好”老姐说着拍了下我的头,“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自己玩泥巴去。”
“咳咳咳,”与老姐说到这人时,她脸上便泛起了红晕,要说不中意,鬼才相信呢,我说,“没关系,你尽管遮掩,以后别让我叫他姐夫就成。”
“你!”老姐生气了。
“对啦,老姐你也别白忙活了,这个人依我所见,他要不想谁找到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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