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往事(第1/3页)  孽缘之浮生如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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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心阁,这两日里寂静的仿若无人之地,加之清明将至天空阴雨绵绵,更显凄沧。

    夜云夕又如同往昔无数个痛苦无法化解的日子一般,手托香腮,不言不语地枯坐在雕花窗下,幽暗深晦的的眸子,痴望着悬挂在窗外廊下那一对蹦蹦跳跳的情鸟,呆呆的一动不动。

    那是那年莫北之行,沈子墨送她的。她一直当若至宝。

    莫北眼神飘忽,往事如潮。已不知第几次神思意往地回到那片,一望无际的苍茫草原和群山连绵的莫陀雪山

    那一幕幕与沈子墨朝夕相处的每一桩,每一件,每一景,每一物,都如铁打的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心里。原本的甜蜜变成如今的伤痕再时不时的被撕裂到如今的鲜血淋漓

    每每疼的夜云夕锥心刺骨,体无完肤

    又忆起,那一年,她,十四,白衣玉冠,是世人眼中聪颖无双的夜二公子。沈子墨,十九,玄衣如墨染,他们随师傅沈世昌一路向北行医,千山万水来到南诏国最边陲的城镇,莫北。

    那时的莫北正值春末夏初,天气和暖,官道两旁碧草连天,青草嫩绿,山花浪漫。

    他们在莫北住了十日,救一人,杀一人,莫陀山上,古木森林,雪山压顶,一池龙泉眼,泉水清澈烟雾缭绕如仙境瑶池,他们慕名而去,一路欢歌笑语,好不愉悦。

    在一处山湾地,苍天老树上昏鸦低鸣,树根盘踞间,她第一次见到白翰明,一个瘦弱矮小的粗布少年,曲卷在树根之间,脸色灰白唇色青紫,身中剧毒鼻息间气若游丝,沈子墨探身上前上下查看一番,冲着夜云夕道:“并无蛇、虫蛰咬过的痕迹应该是有人下毒。”

    夜云夕美目明媚,骨碌碌转了一圈,趁沈子墨不备弯腰捡起一截尖锐的树枝,笑吟吟地往纤细莹白的腕子上一划,俯下身一条血线流进少年口中。

    “你?”沈子墨一惊,拧眉冷目。

    “我不过想试试体内的鹿胎草能否以血解毒,不会伤了自己。”夜云夕声音轻快,笑颜盈盈。

    听了她的保证,沈子墨的声音仍是冷至了冰点:“适可而止。”死死地盯着少年唇上那一截红白分明的皓腕,一双黑眸如最深处的海底,波涛暗涌。

    “嗯!”夜云夕乖顺地点点头,垂下的眸子里尽是一片狡洁。心思暗揣“不救回他岂不白白浪费了刚刚流出的血。”

    沈子墨却不知这已是她第二次以血解毒救人了。

    那少年一路随着她们回到青州,容夫人痛失爱子,一眼便喜欢的紧,认作义子取名容六,亲如骨肉。

    那一年,容六,十六,却还不及她眉眼高,面黄肌瘦、骨瘦如柴。至于龙泉眼自然是没看到。

    那一日,赶上莫北大集,四城门全开人头涌动,来往穿梭间夜云夕夹在人流中东瞧瞧,西看看,东西玲琅满目却没有一件入得了她的眼。倒不是她有多挑剔,不过是东西太过平常,见惯了。

    沈子墨紧紧地跟在后面,目光随着她纤细的背影而转动。

    终于,她在街尾一处方桌前驻足,一副兴致满满的模样。沈子墨才别过眼细细瞧去。但见一张方桌之上,只有一个竹编的鸟笼,笼里一对鸟儿,色彩斑斓,一双黑豆大的眼睛,犹如黑宝石仿佛有魔力般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

    沈子墨心思一动,偏头瞧着夜云夕,与她正相配。

    二人听了一会,方知此鸟名曰情鸟,写下彼此的生辰八字,只要它们一同叼进笼中便是世间有缘人。围观的小情人纷纷领了纸条,五两银子一张,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结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翌日清晨,沈子墨雇好两辆马车,前面一辆留给沈世昌和白翰明,夜云夕扶了沈子墨的手登上后一辆,车帘挑开时夜云夕美目一炯,角落里正是那对情鸟,正安静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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