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惊讶地说道:我们怎么会从意大利一下子跑到匈牙利,难道是穿越了吗?
我想了想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鬼背山吧!
所谓鬼背山就是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很远的地方,我记得以前央视的走进科学有一期节目,说有位老人一夜之间从河北飞到上海,专家说老人有梦游症,那完全是扯淡,那其实就是鬼背山。
鬼背山算是相当高强的法术了,看来这古堡中的阴灵实力不小!
匈牙利和意大利虽然是两个国家,但距离大概就相当于湖北到安徽那么远,可是汽车的油已经不多了,我们来得匆忙,欧元没换多少,而且护照还在酒店,一路开回去肯定不现实。
我给马克打了个电话,说明现在的情况,马克说他马上坐飞机赶过来。
我们把车停到附近一家小餐馆,吃了点东西,索菲亚一直躺在车里处于昏迷状态。上午十点,马克匆匆赶来,他的腿上裹了绷带,走路还不是太灵便,手里还拄着一个拐棍。
一见到索菲亚,马克激动得无以言表,这时索菲亚醒了,看见马克就像看见陌生人一样,拼命地尖叫抓他。马克愁眉苦脸地对我说道:张,索菲亚是不是被魔鬼附身了?
索菲亚身上没有阴气,我建议让她先休息一阵子。
于是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这一晚上折腾,我们早就累坏了,看见床就跟看见亲人似的,一觉睡到下午。
傍晚马克过来敲我们的门,我问他索菲亚怎么样了?马克摇头说不太好,索菲亚虽然醒了,可眼神呆滞,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我感觉索菲亚是被阴物操纵了心智,非得釜底抽薪,降伏那尊金杯才能让她恢复正常。
马克说道:张,晚上可以一起吃个便饭吗?我邀请了一位客人,你大概会喜欢。
客人?我心想我在欧洲除了马克也没别的熟人啊,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我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晚上我们与马克在一家酒店见面,不多时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蓄着一撇小胡子,眼睛小小的,有点像幽默大师卓别林,手里还拎着一口大皮箱。
他和马克打了声招呼,眼神朝我们瞥了一眼,突然扭头就走。
李麻子叫道:这家伙什么毛病,瞧不起中国人吗?
别瞎说,可能另有原因吧。我解释道。
马克追过去,说了半天话才把对方请回来,他落座之后立马趾高气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一向不跟异教徒合作,这次是看在马克的面子上。
马克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这个人叫理查德,是梵蒂冈的一位神父,同时也是一位研究中世纪鬼神学的专家,还是他父亲保罗医生的老朋友。
白天马克在网上查找那尊金杯的资料,看见了理查德发表的一篇论文,于是打了个电话咨询。正好理查德就在附近,就给请来了。
李麻子说道:神父先生,你不能以貌取人,其实我们也是信奉天主的。
神父念了一段话,李麻子一头雾水,问马克是不是在骂他?马克说他在背圣经里的一段话,李麻子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神父开门见山地跟我们说起了那尊金杯的由来,它的源头要追溯到十六世纪匈牙利的一个赫赫有名的女人,吸血鬼女王伊丽莎白。
传说伊丽莎白是女巫的后人,成年以后嫁给了一个勇猛的伯爵,伯爵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打仗,与她很难见上几次面。她整天独守空房,担心一旦自己容颜变老长出皱纹,就不再讨丈夫欢心了。
有一天,一位女仆在给她梳头时不慎拉断了一根头发,伊丽莎白一耳光打过去,鲜血从女仆鼻子里喷溅出来,溅在她的脸上,她意外地发现被鲜血溅到的地方变得特别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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