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邪肆的一笑,紧紧地看着郑燕儿:“夫人还真是健忘的很,当初本王八抬大轿抬得是谁,和本王拜堂成亲的又是谁,夫人难道不知道么?我奉劝夫人一句,有些事情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将事情都抖出来,那这相府还真就没有什么让本王当回事的东西了。”
“你”南宫辰的话着实抓住了郑燕儿的软肋,让她有口无言,好半晌,才将头转向月儿,眼里的狠毒让月儿打了一个寒战:“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是王爷的人了?我告诉过你,那些都是双儿的,你还不配拥有,如今你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够了。”一直拉着月儿的手,自是感受到了月儿的战栗,傅钰两眼冒火:“我们看在德妃和丞相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你要是在得寸进尺,休怪我等不客气了,我们走。”
“李嬷嬷,你带两个家丁去肖家的坟地将侍书那个贱人的尸骨给我挖出来,挫骨扬灰,我要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尖锐阴森的嗓音在祠堂里响起,让人浑身发冷。
月儿顿住脚步,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郑燕儿:“你到底要干什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娘都已经死了八年了,她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是不是人,她到底有没有心,她恨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出生打断了她的梦、她的高傲。可是娘呢?她凭什么这么对娘?娘一直默默无闻的,在这个家里就好像隐身人一样,没有的罪过她分毫,她为何要如此待娘?
“我要干什么?很简单,我要你死,既然当初是我生了你,如今,我要亲眼看着你死。只要你死了,我就放过侍书那个贱人”
“天哪,她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月儿,你不要听她的。”郑燕儿的举动让南宫辰傅钰他们也是震惊的好半晌才恢复过来,这样狠毒的人,闻所未闻。
“傅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听她的话的,我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但是,我绝不会死到她的面前。”将头转向郑燕儿,月儿眼里第一次有了明显的愤怒:“你虽然生了我,但我与你之间的关联,早在我出生伊始,你狠心将我扔在地上时,就已经断的干干净净了,你还凭借什么来要求我是生是死?我娘么?你以为你可以么?你那个丈夫会任你这么做么?”
“你”这还是月儿第一次愤怒,第一次真正的反抗,郑燕儿难以置信的看着月儿。
“你这一生有多悲哀你知道么?你残害自己的骨肉,只为了维护你和你丈夫之间的生死相许,却不知道,在你丈夫的心中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你自以为是,以为凭着自己的花容月貌,凭着自己的文采学识,这世上的男子爱你是理所当然的,却不知道,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你说什么?”
“你知道娘是为了什么要嫁给肖成的么?两情相悦么?告诉你,不是的,不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月儿泪如雨下:“是因为肖成趁着娘生病,强行玷污了娘的清白。”
“月儿。”抱着月儿,傅钰叹了口气,天哪,这丞相府究竟还有多少的丑陋,生活在他们的阴影下,月儿该承受多少的难堪。
“你说的是真的么?”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众人看向门口,肖府管家肖秉义满脸的震惊,一步步走近月儿,声音中的颤抖是那么强烈:“你说的是真的么?老爷真的强行玷污了侍书的清白么?”
想想这个曾经深爱着娘、娘也深爱着的男人,月儿也是满脸的指责:“真也好,假也好,你又能如何?你不是有着一辈子效忠肖家,致死方休的祖训么?你口口声声只爱娘一人,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为了娘你一生未娶,你以为你的感情最是纯粹,你的付出最是掏心掏肺,可是,你究竟为娘做过什么?娘活着,过的日子连一个丫鬟都不如,你为她做了什么?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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