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宇到了此时再也忍不住,抬腿一脚踢在了沈氏身上,把沈氏踢得后退了半截身子。“你个毒妇!你个毒妇!”
温向辉一拍惊堂木。“肃静!”暗中活动活动微微有些麻的手。他这一天拍的次数,比这一个月加起来都多。
白敬宇上前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家门不幸,还请温大人准许白某把人带走。回家严厉处置。”
这一句话。就把这件事定性为家务事。
温向辉道,“白大人此言差矣。哪个罪犯没有爹娘亲人,要是人人都说这是家务事。那要我这大理寺何用?”
反正白幽不发话,他就秉公处理。
白敬宇转头对着沈氏道,“自从你做了白家的主母,开始管理后宅主事,上不敬母亲。下不育子女,善妒不容人。弄得家宅不宁,现在又差点要了我独子的性命。实在是天理难容。我现在就给你休书一封,从今天起你的一切事情。都和我白敬宇、和白府无关!”
“什么,你要休妻?沈氏一时呆住了,“我为了你们白家上上下下几百口子操心吃喝拉撒这么多年。你现在要休了我,你对得起我吗?”
白敬宇也不打算给沈氏转圜的余地。“是你自己妇德有失,怨不得别人。”
说着,便向温向辉讨要了笔墨纸砚,开始写休书。
沈氏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面子,忽地站起来,一把把白敬宇推搡在地,把笔墨纸砚什么的一呼啦,撒了一地,纸片纷飞,墨汁滴撒。
温向辉余光看向白幽,见她安稳的喝着茶水,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忙用眼光制止了要上前的衙役,任由沈氏在公堂上撒泼。
“休我?”沈氏红着眼睛,披头散发,“你有什么资格休我?当初是谁供应你读书,让你上京赶考?可是你呢,转眼就把我抛弃,娶了林家的女儿,为了你的前程,我也忍了。”
“你白手起家?你自己说说这些年你挣了多少银子?白府的一切是不是我在操持,林氏的嫁妆,半分没有补贴家用,都是我靠着娘家那几个兄弟做生意,每年都跟娘家人要银子,才撑起你白府的门面,你现在想休妻?我告诉你,没门!”
沈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抓着桌子上的茶盏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喘了口气,一抹嘴上的水渍,继续道,“谁说我不出了,白凤不是我生的吗?你看看你这几个孩子,哪个有我家白凤有出息,等将来她嫁给了……”
“住嘴!”
白敬宇喝住沈氏,“哪家的女子像你这般在公堂之上撕咬无状,就是村妇也比你检点许多,再说你指使自家表哥设私刑,绑架瑞儿,这些都是铁证,我今天就是休了你,你能怎么着?”
沈氏此时彻底失去了理智,上前扑到白敬宇身上,又是撕咬,又是怒骂,“你这个负心汉,你个混球,你竟敢休我,你以为你比我好得了多少吗?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不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野心吗?你想……”
听沈氏又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说话,白敬宇从一开始抱头任由沈氏撕咬,开始和沈氏扭打起来,“你个泼妇,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我忍了快二十年了,我早就受够了!”
眼看着沈氏和白敬宇扭打在一块,温向辉为难的看着白幽。
白幽道,“休不休妻是爹爹的家事,温大人为难的话,可以先不必理会,现在先把这几个人处置了吧。”
温向辉听了立刻判.决,韩大鹏设私刑,绑架左相幼儿,罪该死刑。侍卫和何婆子是同谋,各判十年大牢,然后捏着签子看白幽。
白幽道,“温大人果然清正廉明,是人民的父母官。”
温向辉这才抛掷了签子,让人把韩大鹏以及其他人带下去,小心翼翼的问白幽,“县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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