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珍目光闪躲着,“县主这话是何意?”
“我什么意思,珍儿姑娘心里清楚的很。我干脆把话放开了说。三皇子一向护短。今天潘老爷在我腹上踢了一脚,你要知道,我身份尊贵。可不是一个平民可以随意陷害殴打的,我倒是好说话。若是让三皇子来查。恐怕就没这么和颜悦色了。”
潘珍袖下手都抖动了起来,脸色也有些异样的惨白。
白幽知道已经是时候了。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怒斥道:“潘珍。你还不认罪,难不成真的要让潘安和满府人一起被砍头才满意么!”
“县主!”潘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白净的脸上满是泪痕,“县主,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义父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他吧。我求您了。”
站在白幽身后的兰儿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是唱的哪出戏?潘珍不是潘安的义女么?好端端的去毒害潘夫人干什么?
难不成……
白幽眼眸微眯。“你先将谋害潘夫人的原因和过程都告诉我。”
潘珍抽泣了两声,哽咽开口:“县主。民女十二岁那年,父母遇到旱灾都饿死了,我一个人逃到了京都城。生了重病,命悬一线的时候是义父将我带了回来。”
白幽静静听着潘珍哭诉。心下对这件事也有了几分了解。
当初潘安刚四十岁左右,加上平日里保养得宜,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还算是丰神俊朗,潘珍被潘安带了回来,不但年纪小,在京都城里也举目无亲,所以对潘安极为依赖。
起初这种依赖也只是正常的父女关系,但是时日久了,潘珍突然发现这种感情已经变了味道,加上潘夫人对她出落的愈发标致,隐隐也有了些敌意。
潘安对潘珍极好,几乎是有求必应,仿佛亲女儿一般。
潘夫人将这些看在眼里,自然是愤恨,加上自己年纪渐大,这么多年又没儿没女,所以狠了心,特地去外面求了个药方子,虽然药性凶猛,但灵验无比,跟潘安欢.好了几次就怀上了孩子。
潘安这么多年无儿无女,听说潘夫人怀孕,日日都陪在潘夫人身边,对潘珍也冷淡了不少。
潘珍见潘安和潘夫人如此恩爱,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潘安,对潘夫人的嫉恨也多了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潘夫人生下孩子,居然一举就是个男娃儿,潘安高兴无比,对潘夫人更加宠爱,几乎已经将潘珍抛到了脑后。
潘夫人因为服用了猛药,身子很是虚弱,生下孩子后半年都不能跟潘安同房。
潘安到底也是个男人,憋久了也有些怨气,潘珍狠了狠心,竟在潘安的参汤里加了些媚.药,跟他做了荒唐事。
潘安醒来,发现自己一手养大的义女赤身裸.体躺在身旁,惊的险些昏厥过去,但木已成舟,加上潘珍确实貌美,且身姿曼妙,哪里是潘夫人能比得上的,所以就一错再错,这半年内几乎夜夜潜入潘珍房内共睡。
潘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是个傻子,前些日子暗中跟在潘安身后,亲眼看到了潘安跟潘珍颠鸾倒凤,怒骂了潘珍一顿,还威胁着潘珍要将这件事宣之于众。
潘安是个生意人,一向好面子,若是此事宣扬出去,自己下半辈子也算是完了。
潘珍也不愿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所以偷偷将潘夫人的药兑换了一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潘夫人。
可潘安不知晓此事,潘夫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妻,那边儿子还嗷嗷待哺,这么多年总是有点感情的,所以一时昏了头,才有了这日在医馆里的一出。
“县主,民女真的知道错了,但是义父他是真的不知道此事,您要杀要剐便冲着我来吧,不要牵扯到义父,民女求您了。”
潘珍不断磕着头。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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