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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白凤“嗤嗤”笑了两声，那模样像极了恶鬼，“我是疯了。白灵。看来上次的疼。你还不长记性！这段时日我没有找你麻烦，你真的将我看成了病猫不成？你以为自己攀上了四皇子，想尽法子想要爬上他的床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么？”

    “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贱.命就是贱.命。你这样下.贱的人。就算嫁入了皇宫也是阴沟里一滩烂泥，凭你也想诋毁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白灵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拿她的出身说事。她根本不比白凤差，更不比白幽差，凭什么是这几个姐妹里最不受人重视的？

    同样是庶女。白幽成了尊贵的三皇子妃。享尽荣华富贵，白蓉就算丧了夫君也是将军夫人，她不服。真的不服！

    忍着痛楚站起身，白灵再也不愿伪装。讥讽不已的看着白凤，“我低.贱？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自以为是尊贵的嫡女，是京都城里人尽皆知的第一才女。可你不也是靠着爹去皇上面前求情，才将你送到了大皇子身边？你以为若不是皇上看在爹的面子。能让你爬进大皇子府的门？别做梦了，你也不过是个自诩清高的贱.货！”

    白凤未想到。白灵居然还敢跟自己趾高气昂的说话，柳眉一横，脸上满是戾气，“白灵，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我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现在你只是个庶女，很快我就要成为大皇子妃，有的是法子弄死你，你最好不要惹怒了我，凭你，还不配跟我斗。”

    “你……”

    “我怕没闲工夫跟你说这些，你给我立刻滚出去！”

    白凤那神色大有白灵不走就动手杀人的意思，白灵知道白凤已经红了眼，这会儿府内人这么多，她可不能闹出什么丢面子的事情来。

    咬了咬唇，白灵满眼不甘的捂着伤口走了出去。

    沈氏见白凤赶走了白灵，冷哼着走上前，“凤儿，你现在身子尊贵，对付这种下.贱东西就该这样，等你过了门成皇子妃，便干脆了结了这个贱.蹄子，你爹他定然……”

    “你也给我闭嘴！”白凤怒气腾腾瞪着沈氏，低吼出声，“娘，我叫你一声娘是因为你生我养我。可你自己回头想想，这些年来可曾做过任何于我有利的事情？你得罪了多少人？我帮你圆了对少次场？若非我，你早就死在这庭院里了，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我盼了数年的大婚之日，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我难堪么！”

    沈氏被吼得脸色铁青，抬起手哆嗦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到外头响起一阵吹吹打打的乐声，才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凤儿，娘没本事，可娘这些年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娘从一个妾室，一步步爬到夫人，费尽心思培养你，让你成为京都城第一才女，让谁提起你都赞不绝口。娘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可你竟如此待我，如此待我。”

    白凤冷笑，对沈氏最后一点母女之情也彻底消散，“你放心吧，等我做了皇子妃，一定会将你接回府，让你继续做大夫人。只是我的事情你还是少管，刚刚白灵说的也没什么错，我的大婚之日，你最好还是别出现，省的又闹出什么风波来。”

    沈氏仍有些不甘心，“可是凤儿，娘……”

    白凤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指向了门外，“我不想骂你，趁着我还没有失去耐心，走。”

    沈氏眼含泪光，被岁月磨砺的满是皱纹的脸上已经尽是泪水，凝视着白凤许久，终究还是捂着脸走了出去。

    房间里再度安静了下去，白凤仰起头，将泪水憋回眼中，生怕弄脏了自己刚刚精心涂抹出来的妆容，一步步走到妆台旁坐下，将鲜红的帕子盖在了头上，珠翠碰撞“叮叮咚咚”作响，如同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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