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圣雪笑着点点头。
趁着江池和皇甫风说话的时候,常欢把江圣雪拉到了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江圣雪:“替我跟皇甫云问声好,这封信,就麻烦表姐你,交给她了!”
江圣雪看到上面的署名之后,笑道:“一品红,原来你让我捎去一封信,是给一品红姑娘的啊!”
常欢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反正,表姐你交给她就是了,要烧要撕,就是她的事情了!”
“为什么会烧掉撕掉的?常欢,你别想得这么悲观嘛!”“你不了解她的性子,高傲的很,倔强的很,我又不是没见识过,反正信我是写了,也给她了,看不看就是她的事情了!”常欢故作高傲不在意的说道,其实江圣雪猜得出
,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紧张很复杂。
江流沙站在城墙之上,一身金色劲衣,被秋风吹得扬扬欲起,那身影,看起来是那么单薄,是那么寂寞。而江圣雪和皇甫风他们的离开,道别,似乎也遗漏下了江流沙这个人。但是其实皇甫风和江圣雪的心里,都没有忘记江流沙,只是知道她的心意,害怕让她来送别会更难
过,却不知,江流沙打从心里愤恨他们,因为连她最后可以与皇甫风见一面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看着他们的马车飞奔离去,第一次,江流沙觉得,这座江家堡,就像是一座牢笼,囚禁自己,囚禁自己去追寻爱情的地狱。
他们的热闹,都与自己无关,江流沙,从来就只是个局外人。
皇甫风走了,再也不会有人陪自己练武了。
皇甫风走了,也不会再有能让自己轻松去笑的人了。
皇甫风走了,他和他的妻子江圣雪一起走了……
江流沙原本就是个愤恨世俗的女子,此刻她像是尝尽了人间冷暖,痛失了最爱之人一般,醉倒在了亭子里,那个与皇甫风第一次正式见面的亭子里。
常欢见她醉醺醺的倒在亭子里,只好将她抱回她的房间。
还吩咐江流沙房里的丫鬟琴儿去厨房里煮一碗醒酒茶。
江流沙躺在床上,胡乱的抹着眼泪,醉醺醺的咳了起来。
常欢忍耐着刺鼻的酒味,扶她起身喂她喝水。
江流沙靠在床边,有些难受的锤了锤自己沉闷的胸口,看了一眼常欢,又轻轻的闭了上:“别以为你把我送回房间,我就会感激你!”
“我决定把你送回房间的那一刻,就没指望你会感激我。”常欢毫不在意的说道。
江流沙喝的醉眼朦胧,却还是那么高傲,难怪皇甫云会说她像是从皇宫里走出来的公主。
过了半晌,常欢还以为江流沙睡着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她问自己:“常欢,你想离开吗?”
“离开哪里?”
“江家堡,然后不再回来!”江流沙沙哑的沉声道。
“从未想过,因为我不知道离开江家堡以后,还能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在江家堡!”常欢挑眉问道:“为什么你这么想离开?在江家堡里,虽然没有人给你真心,还要忍受孤独和寂寞!但是,吃不用愁,穿不用愁,更不用担心露宿街头,还有丫鬟下人的服
侍,有什么不好的?”
江流沙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那是你太贪心!”
“我真的很累!”
“爱上皇甫风很累?”
江流沙冷冷的看着常欢,她还不习惯将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别人欣赏:“你根本不会懂我的处境!”
“我们的处境有何不同?”
“我是曾经陷害过伯父的弟弟的女儿,而你,却是伯母最疼爱的弟弟的儿子,这本来就注定了我们处境的不同!”江流沙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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