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星路气归气,只是他眼下又不能找人投诉,最主要是钱没带在身上,说不定他早就被搜过身了,想着神色一变,摸了摸腰间,松了口气,幸好东西还在。他身体尚未恢复,眼下还十分虚弱,为今之计,只好委曲求全。
他按住胸口,压下不适,想了想,瞥了她一眼,“你要是不缺银两,奇物珍宝我也是有的,只不过需要你等些时日。条件是你眼下不许去接其他客人,只对我唯命是从。”他索性不再避讳,对这种人只要条件足够,没有谈不拢的生意。
刘春花越来越听不下去,“我说了,我不要你的钱!”要不是怕闹出的动静太大,她真想撸起袖子上去揍他一顿。
“那你想要什么?什么客人这么重要,让你非接不可?”
刘春花气得说不出话,索性不再理他。她往门外看了一会儿,太阳升起后,楼里又热闹了起来,来往的人越来越多,一时竟脱身不得。她烦躁地在屋里走了几圈,又往外看了一会儿,最后自暴自弃地坐在梳妆桌前的红木椅上。
这在鄢星路看来,完全像是她在焦急地等着什么人。现在他有些担忧,万一有人来了,他该如何自处,目前看来,他连下床行走都困难。让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鄢星路前后思忖,对毒素的压制放松,突然血气上涌,哇地吐出一口血。
刘春花猛然一惊,也忘了生气,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床前,“你c你怎么了?!”见他咳嗽不止,连忙给他拍着背,“怎么回事啊?好点了没?”
“水拿水来。”
刘春花立刻把之前剩的半杯水端了过来,柔声道:“给,快喝吧。”
鄢星路端着水看了看她,怎么这么听话?
刘春花见他嘴角还挂着血,吓得头皮发麻,又怕他突然再吐血,焦急万状的给他又是拍背又是掖被子。
鄢星路疑惑地皱了皱眉,有一个不太靠谱的猜测。
他突然一脸痛苦地按住胸口。
刘春花立马又慌了,两手在胸前挥舞,“怎c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哪里疼?”
鄢星路偷偷拿眼看她,那慌张得不知所以不像是装的。
他暗自长出一口气,心想这女人的弱点也太奇葩了吧。他咳嗽两声,低声道:“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病得很重”
刘春花立马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心想送佛送到西吧,救都救了,要是半途再死了就有点不划算了。
“也不许让别人来。”
刘春花继续点头,“好好好。”心想我也不希望有别人来。
“我要什么给我什么。”
“嗯嗯?”刘春花刚点了下头又停住,万一他有什么不成熟的想法呢?又看了看他虚弱得像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觉得暂时没有那方面的危险,于是也干脆地答应了。
鄢星路听到她满口应承,心里一块石头放下,满意地挺直上身,“那好。”说着把水杯递过去,“去给我沏壶好茶。吩咐下人做几样清淡的小菜,配一些温补的汤,再拿些点心过来。对了,”他看了下自己身上还穿着夜行衣,又道:“找裁缝做几身合体的衣服,衣料要最上乘的。”
刘春花愣愣地听他说完,敢情这位主子把她当丫鬟使唤了。
鄢星路理了理衣袖,见她还拧着眉杵在原地,不悦道:“还不快去?”
刘春花回过神,瞪着他。
鄢星路顿了一瞬,咽了口口水,随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一脸痛苦地按住胸口。
刘春花见状,生怕他一会又吐血,无奈地跺了跺脚,咬唇道:“好好,我去我去。算我倒霉!你c你别乱动,在这等着我。”说着把裙子的结解开,理了理头发,向门外走去。
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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