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我堵的很严实吗?再说,你不是还有鼻子吗?!”
刘春花恍然大悟,“哦,我给忘了。”
鄢星路愤怒得不能自已,“再来。”正要俯首亲上去,又停下,认真地教她,“记住!嘴巴吸气,鼻子呼气!”
“怎”刘春花还没明白过来,嘴又被堵上了。
于是又晕了。
鄢星路不得不又松开她。
这样来回了几次,无论再怎么引导她,甚至鄢星路期间还专门留出空隙供她吸气,但只要他在她两厘米之内,她就完全想不起来还有呼吸这回事。
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他才不得不承认,这头猪在亲吻这方面也是蠢得一塌糊涂,而且一时半会急不来。
刘春花累得瘫在桌子上,“不行了,我要被活活憋死了”
鄢星路垂头丧气地支着椅子,抹了一把脸,从牙缝里道:“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做过智力测试?”
刘春花白了他一眼道:“从小老师就教我,一心不可二用。”
鄢星路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每次都要先吸一口气,气结道:“别人是一心不可二用,只有你是真不会!”
刘春花感到十分委屈,完全不明白,别人都是怎么完成这么复杂的动作的,也终于明白当时老师让她直接辍学回家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鄢星路见她面露自责,又不忍心起来。一个劲自我安慰,这人脑子是笨了点,好在身体是健康的,至少四肢健全能跑能跳长得眼是眼口是口的。
这时,刘春花突然从桌子上爬起来,想起之前的沟通大业才只进行了一小步,关于彼此之间的了解,才只露出冰山一角。她看向鄢星路,“你的问题问完了吧?”
鄢星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如今心结已解,他也不打算再多做追究,不过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还是不放心道:“你既然不喜欢他,什么时候把他彻底忘了?”
他这问题多少有点强人所求,但情人之间,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刘春花心想只要原主的记忆不再来打扰她,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压力,于是举手表示道:“这个绝对不是问题,我保证很快完成任务。”
鄢星路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嗯,我问完了。”
刘春花立马拖过椅子,还从书桌上拿过纸和笔,把餐桌上凌乱的杯盏往旁边一推,然后正襟危坐,食指在嘴里沾了沾口水,捻开一张纸,严肃地看着鄢星路,“那轮到我了。”说着还观察了他一下,似乎在等他做好准备,“我开始了?”
鄢星路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搞得紧张兮兮,闻言也不禁郑重点了点头,“开始吧。”
刘春花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第一,姓名,性别,”说着又觉得此问多余,自问自答道:“这个不必多说了。陆星星,男;第二项,年龄?”挑眉看了看他。她上辈子活到二十八岁还没嫁人,其实虽说年龄差什么的不是问题,但是如果差得太多,会存在代沟的。
鄢星路老实地回答道:“双十。”
刘春花在脑子里计算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自言自语道:“二十。”写在了纸上。继续问道:“家庭。几口人?”
鄢星路目光闪了闪,“只有我一个。”
刘春花稍一怔愣,“你爹娘呢?”难不成是个孤儿?
鄢星路如实答道:“我母亲生我时难产而逝。我父亲今年刚去世。”
刘春花闻言沉默了半晌,似乎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经历。心里对他怜爱更深,决定以后遇事多忍让他几分,毕竟小小年纪就失去家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
鄢星路见她脸上表情越来越不对劲,连带着看他的眼光都变得怜悯无比,忍不住提醒她,“下一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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