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笑着道:“冷碟小食,荤素炖烹皆有,这是咱们的菜单。”伙计递出了手里的写着菜名的单子,补充道:“店里的酒水有重酿,琼花酝,也有水槽酒。”
“这菜单子倒是新奇!只可惜咱们不识字。”两人笑着道。
还在先前罂粟已经交给过他们应对之招,伙计赶紧将菜名给报了上来,两人点了三个冷菜,两个荤菜一个汤。
其中一人道:“这重酿是什么酒?我怎没听说过?”
“是咱们店里的招牌酒水,别处都没有。”伙计笑着解释道。
“那就来一壶尝尝。”一人笑着说道。
伙计应了声好,转身去后厨传菜去了,罂粟出声唤住他,道:“若是遇到穿着富贵,亦或说话咬文嚼字之人,再递出菜单,其他便报上菜名。”
伙计连连点头,罂粟却挑了挑眉,原本想着有菜单会方便一些,可却忽略了这里并不是人人都识字,看来以后这个菜单还是去掉为好。
不多时,菜品就上齐整了,两人拿起筷子夹了两口,互相看了一眼,一人笑道:“不错,不错!”
“味道极好。”另一人也道,“这荤菜肉片倒是实在,不像其他食肆,肉菜里全是萝卜白菜,倒看不见肉了。”
“这酒水也极烈,畅快!”先前那人饮了一碗酒,笑着赞道:“这重酿比罗浮春只好不差!”
后者也端起酒碗,饮了一口,咽下去后,两眼放光的道:“好酒,好酒啊!”
不知是不是重酿酒性烈,对坐的两人皆是红光满面,连连下筷子,吃的喜笑颜开,其他桌上的客人,皆是一尝到菜品,就停不下筷子。
见客人们都称好,沈长云又欢喜又忧愁,道:“姐,咱们店里的东西那么好吃,咋上门的客人那么少呢?”
“咱们店里现在没有人气,也没有名气,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慢慢来,等人气和名气上来了,生意自然就会好起来的。”罂粟一幅很有耐心的样子。
就这样过了十几日,店里的生意果然好了起来,也渐渐有了名气,沈长云也越来越有做掌柜的样子,一颗心都扑在了酒楼上,日日早出晚归,有时就住在酒楼的后院里。
罂粟则和沈父在租来的田里忙着用稻草搭大棚,虽然沈父也不能理解为啥罂粟要种菜却在地里搭窝棚,不过这窝棚跟平日里搭着住的有些不大一样,棚顶还能活动,听闺女说是为了利于大棚里的菜吸收光照。
沈老二家租了十亩地不种粮食,却在地里搭起了窝棚,这事在村子里传开了,村民们都私底下议论沈老二是脑子里面进浆糊了,居然在租来的田里搭窝棚!这事连沈家老宅的人都惊动了,沈家老大没少在老爷子跟前上眼药。
最后沈老爷子亲自跑到罂粟家里,跟沈和富问了个明白。
“你在良田里面搭窝棚是要做什么?”沈老爷子脸色十分不好看的道。
沈和富解释道:“种菜。”
“种菜?”沈老爷子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一脸不相信的道,“谁家种菜在地里搭窝棚?你真当我老糊涂了?”
“爹,你别心急,二哥这人最不会诓人了。”沈老三一脸和气安抚住沈老爷子,又对沈和富道,“二哥,你快给爹说说,搭那个窝棚是要怎么种菜?”
沈和富倒是一脸认真的说了起来,“冬天天冷,种菜要被冻死的,给它们盖了房子保暖,它们就能好好长大。”
沈老爷子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活了一辈子,就没见过有人给菜盖房子的,也没听说过菜还需要保暖的,他看向沈和富,有些担心的道:“老二,你最近哪儿不舒服?脑子没撞到哪儿吧?”
后面这句话老爷子问的够直白了,沈和富哪里还听不懂他的意思,黝黑的脸上多了一丝羞意,不过为了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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