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姑娘,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微小事,不过好歹你们叫我一声大哥。我既然生受了,也不是白做的,如今照顾不周,自然该补上。”
其实卢娇平日里跟赵恒面对面说知心话的时候不多,今儿骤然听他这样“温情脉脉”的,还真有些不适应,胡乱说了几句话就拉着胭脂跑了。
倒是赵恒,她们跑了之后还在原地站了许久,一个人怔怔的出神。
嗯,衣裳么
稍后是徐峰。
他最是大咧咧的,天塌地陷也我行我素,上回头一个主动用口脂的就是他,自然不将这什么香不香的放在心上。
“世人都说咱们走江湖的粗糙,如今大家都香喷喷的起来,看他们还有何话说。”
胭脂和卢娇齐齐笑倒。
这几个人都好说,只是,这三当家的
胭脂犹豫着把话问了,徐峰和卢娇都是齐翻白眼。
“那人忒有些不知好歹,依我说,妹子你不送也罢”徐峰说,卢娇也十分附和。
“哪里能行,”胭脂苦笑,“大家都有了,却偏偏跳过他,他对我与弟弟虽不甚热情,可眼下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么明着总是不美。”
那倒也是。
徐峰和卢娇都点头。
他们不睦已久,自然没什么忌讳,可胭脂姐弟这初来乍到的,若是上来就明晃晃的区别对待,的确有几分不妥。
“这么着吧,”徐峰想了一回,“你把东西留在我这里,其他人的也不必亲自送了,我打发伙计按人头送过去就是了,只说是你做了送与大家的,一视同仁也就罢了。”
江家妹子这样花容月貌,性情又好,还是少露面为上。
胭脂也觉的这法子好,又跟徐峰道了谢,这才去了。
送完了东西,卢娇又陪着胭脂去了趟外头,找了城里一家叫“香粉宅”的脂粉铺子,将十四罐手脂都卖了。
香粉宅是沂源府这几年才刚立起来的脂粉铺子,虽然不如许多老店资历深厚,但因掌柜的心思活泛,货品种类繁多,发展十分迅速,光是西北城区就有两家,外头几个省府也有不少分店,俨然有取而代之的架势。
这家铺面的掌柜是个姓张的妇人,四十岁上下年纪,梳着锃亮的头,带着一对沉甸甸金灿灿的镯子,掐一点硬红镶金耳坠子,十分精明。
她先前见胭脂年轻,还不大相信,更不愿意要,只是后来架不住缠磨,亲自取了些试用,效果立竿见影,且又香气袭人,哪里是外头那些能比的立即就换了态度。
“没想到姑娘这年纪轻轻的,竟有这般本事,方才是我眼拙了,姑娘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她这人倒也好打交道,确认品质之后就爽快应下,“只一点,这手脂虽好,可一罐着实少了些,不过姑娘用料讲究实在,一罐算作两百五十文如何”
原本胭脂估摸的也是这个价格,故而十分愿意。
张掌柜的忙叫人取了银子来,又语速飞快的说“这里是二两半银子,上等雪花纹银,二十两银锭上头铰下来的,若是去银号兑换,远比市面上寻常杂银成色好,换成铜钱也多些。姑娘且瞧,这秤高高的。”
胭脂果然仔细看了,点头,不由得十分感激,“掌柜的有心了。”
张掌柜听了也觉受用,又道“做买卖讲究的就是个实在,姑娘且放心,但凡有什么想买的想卖的,日后只管往这里来。”
卢娇就抱着胳膊笑道“掌柜的,你别瞧我这妹子年岁小,可见识多,多少本事都藏在肚子里哩她不光会做手脂,一应胭脂水粉都是不差的。”
张掌柜听了果然欢喜,“那敢情好,回头姑娘做得了,可千万拿来与我开开眼。”
什么人做什么事,既然这手脂做的这样妙,想来其他东西也差不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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