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玩的正开心的卫涵韵却忽然不动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个地方。阮成杰知道肯定是有人来了,就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你不是不喜欢这里面吗,现在还不是送饭的时间”
身后无人回答,阮成杰回身就看到自己老板也一直看着他面前的韵韵,握成拳头的双手正在颤抖。
“老老板?你怎么”
“韵韵韵韵怎么会”
陶史看着眼前痴痴傻傻的人,心中如刀割一般:这哪里是他那个聪明伶俐的韵韵?怎么才一个月不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想上前抱抱她,可是他向前一步,她就往里缩一寸。
阮成杰看不下去,开口:“老板,韵韵她现在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
陶史停下脚步,轻轻的站在阮成杰身后,哽咽的说到:“韵韵,我是爸爸,你最爱的爸爸韵韵,爸爸来看你了”
卫涵韵抬起埋在双膝与胳膊之间的头,看了看阮成杰,又看了看陶史,说了句:“你不是!成杰叔叔,让他走,韵韵怕”
阮成杰十分为难的说:“老板,你看”
“我在办公室等你。“说完,用力的抹了抹眼角,就带着曹附离开了。
见来人走了,卫涵韵才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此时再也不用锁着她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跑了,更不知道她还有家,以及爱她的家人。
陶史坐在办公桌后面,用双手遮住眼睛一声不吭。
曹附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在想什么,只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很槽糕。
“老板”
进门的阮成杰看到陶史的样子,心中五味杂成。他是做过父亲的人,所以他能体会到此时陶史的心情。昔日聪明伶俐的女儿转眼变得痴傻甚至连自己也不认识,而害她变成这样的人正是自己,换任何一个疼爱儿女的人都接受不了。他跟着陶史很多年了,陶史对卫涵韵怎样他一清二楚,也深知陶史是真的疼爱卫涵韵,只是这次他的解决方法确实但是看的清又如何?始终不是本人,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知对错,但是有些代价过于沉重,不是谁都能付的起。
陶史抬起头,声音带着嘶哑:“成杰,你来了?韵韵她”
“韵韵睡了。我想你肯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所以就先过来看看。您,没事吧?“阮成杰担忧道。
“韵韵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特意交代过你要好好照顾她,为什么”
陶史想不明白,他让阮成杰照顾韵韵,阮成杰定然不会违背他的意思,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老板,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小孩子生活,咱们这里的小孩子多半痴傻都与环境有关,所以卖出去的孩子在外面都欲咬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才能和正常的孩子一样。韵韵刚被送过来的时候,是真的可爱好动,见到我们会叫叔叔,知道我们经常呆在这里不怎么出去,就会给我们讲外面的趣事。自从被关在这里,就几乎不说话了,偶尔说的也就几句,还是‘我要见爸爸’c‘爸爸什么时候来’除此之外,剩余的时间都是在睡觉。所以”
阮成杰的话让陶史的心里更难受,他不知道韵韵这么想见他。他后悔了,能不能把他的韵韵还给他?
“医生怎么说?”
“这个”
阮成杰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医生的原话是“难以痊愈”,至于原因可想而知。
“高队,荊苗苗一直没有消息,这可怎么办?昨天荊苗苗的丈夫和母亲又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周敬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说。
高阳也颇为烦恼的叹口气,转头看着邵小楼:“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荊苗苗?”
邵小楼一阵无奈:他和荊苗苗又不熟,怎么知道?
“那个什么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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