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不方便告知江云起还是没说出这种话,毕竟这种心思实在太过隐晦。
算了,咱们吃饭了。
三人嘻嘻哈哈插科打诨,一玩竟到了深夜。
这次你可没喝多啊?封喻川粉腮桃面的,看起来倒如个女儿家,他搭在江云起的背上。
王爷,你喝醉了。江云起无奈道。
没醉,不过是有些脸发烫。封喻川直起身子背起手:那咱们就回去?
行,万某是困了,先回了。林归晚打了个呵欠,准备离开。
那本王也先回了。封喻川捏了捏眉间,转身离开:两位,本王告辞。
告辞,告辞。林归晚懒散的拱拱手,也要准备回去了,玩的太晚了,实在是有些困呐。
三人各个分路回去,林归晚慢吞吞的往深巷那里走。
啊!林归晚走着走着,忽然手臂被拉了一下,顿时吓得尖叫一声。
嘘——江云起赶紧堵住她的嘴:是我是我,是江云起。
怎么啦?江公子?林归晚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这人吓人,吓死人。
在下想问江云起嗫嚅着,十分犹豫。这到底要不要问?问了万公子会不会生气可是不问,自己又抓心挠肺的难受
想问什么?林归晚又打了一个哈欠,看着江云起犹豫豫的样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不会生气。
在家想问万公子是否有同胞兄妹?江云起一闭眼问了出来。
同胞兄妹?这倒是没有,我自小就没有。林归晚否认,看来下午那件事儿,在江云起心里还是留了一些怀疑种子的。
嗯万兄早些歇息。江云起拱手,直直看着林归晚的花纹面具,总想把它摘下来。
嗯,我先走了。林归晚低下头,匆匆的从他身边离开,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他没有强行将自己的面具摘下来,要不然完蛋了。
不过江云起也不是那种人,善良成那样,怎么敢动手摘自己面具,不过她真的好奇江云起的心上人,之前没听他谈起过,忽然说自己有心上人,该不会是推辞吧?
想着想着,走到养心阁旁的围墙,林归晚三下五除二爬上去,进了屋里睡觉。
黑夜还在继续,有人睡了,有人却还醒着。
长街小巷深处,传来女子的隐隐啜泣。
为什么?你都忘了当初吗?女子质问。
从来没有暗处站着一抹颀长的身影,他伸出胳膊搂住她:因为寻你,我才投奔了王爷,怎么敢忘?
可是女子摇摇头。
事已至此,为了我们的生活,只能委屈你一下
不行,我不能这样——
难道,你要去死吗?我会多心痛王爷早就知道了,选你不选你都是无足轻重的,但是若是你帮了王爷那你就不用跟着受罚
可——
别可是了,做吧,这不是我们这些蝼蚁能决定的,我们只能偷生
男子怀中的女人传来痛苦的哭声,像是要把水分都给挤干。
第二天,林归晚简直头痛欲裂,昨夜喝太多酒,虽然当时没晕吧,可今日醒来真是想爆炸,宿醉真难受!
水苏,帮我沏杯浓茶来。她揉着额角,吩咐着。
是,王妃娘娘。水苏赶紧去拿茶叶,却发现茶叶早已用完,那只好去库房拿些了。
王妃娘娘,茶饼没了,奴婢去库房那拿一些。
快去快回。她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像只咸鱼,真是难受啊。
水苏赶紧告诉岩风连召让他俩守在门外,以防出什么事,自己小跑着去了库房。
拿了茶饼出来,忽然碰到了封喻川:王爷万福金安。
怎么忽然拿茶饼了。封喻川随口问了句,昨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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