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封喻川蹙起眉头,看来这暗牢存在的时间不晚了,这个父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危险许多,甚至他从来没有猜透过
那这是什么地方?封喻川又打听着。
不知道。
不知道?
我被掳过来,一醒来就是这样了,不过看他们来,我好像是在地下那老人的声音,渐渐下落: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别说话
见到老人没有说话的兴趣了,封喻川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面对着黑漆漆的牢笼,他只能静下心来打坐。
不过,一会儿他就坐不下去了,远处有亮光,星星点点。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封喻川仔细打量着男人,垂下眼眸。
是皇上,是他的好父皇。
在这感觉怎么样?朕的好儿子?皇帝举着火把,靠近他,照亮他的面容。
封喻川只是闷不作声。
皇帝心里隐隐有怒火起来,可是他压着怒火,问道:为什么要背叛朕?
背叛从何而起?封喻川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从来都是这个皇帝臆想出来的,他从未想过要谋权篡位。
说话。皇帝,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影卫知趣的给他搬了个凳子,上面铺了个软垫。
父皇,儿臣,要是说从未有过,这种想法,您会相信吗?封喻川讽刺的笑了一声。
儿臣从未有过谋篡位的想法,全部都是你臆想出来的。
一直以来,他只想的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出色优秀,让皇帝,觉得他是个可用之才,进而把皇位传给他,从未半路想过,要杀掉谁登上皇位。
虽说他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人,可弑父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不过,这都是以前了,以后他做不做出来这种事可不一定。
说的好听!朕的好儿子,若是你没有这种想法,怎敢鼓动民心向着你?
皇帝心中怒火烧起来,忍不住断喝:你知不知道外边传的多说难听?说朕昏庸无道,天天歌颂你多么好朕怎能留你?
皇帝癫狂的笑了起来,脸上狰狞万分。
这都是百姓要说的,儿臣也拦不住。悠悠众口,他岂能堵住?
若是皇上处理得当,怎么还会将他圈禁起来,这种下下策?
哼,强词夺理!皇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后面肯定有人推波助澜,而这件事最受益者是谁?
其他儿子也不会傻到要帮助别人夺得民心吧?唯一的一种可能只有他。
儿臣无话可说封喻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如同入定老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欲加之罪?皇帝气极反笑,伸出手来,影卫赶紧将手中的鞭子举过头顶,放在皇帝的手心。
朕现在让你尝尝什么叫欲加之罪。皇帝慢慢走进牢笼,影卫扭动一旁的石头将铁栅打开。
皇帝慢慢走近封喻川,伸出鞭子,狠狠的抽在他身上,立马衣服就被抽烂,皮开肉绽,鲜血如注。
封喻川哼,都没有哼一声,他惹怒皇帝无非就想让他教训自己,从而知道门的机关在哪里。
有骨气,不愧是朕的好儿子。皇帝一下又一下的抽着坐着的封喻川,衣裳都被抽烂,密密麻麻的伤疤层层叠叠。
血肉外翻鲜血浸湿了衣服的碎片,留在地面上,汇成红色的小溪。
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了吧?这才是欲加之罪。皇帝放下鞭子,头上沁出微微的汗。
见他还是不吭声,皇帝一甩袖离开此地。
等都没有了人影,封喻川才痛呼出声,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知道了机关又怎么样?怎么可能出的去?
老人幽幽的声音传来,随之而到的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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