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过后,拓跋楼装出一幅十分深情的样子夸奖着:此舞真的只应天上有,本王子真真是开了眼界!请问皇上这位是?
皇帝顺着坡往下下,笑意盈盈道:这便是我的小女儿桉荥公主,平日里倒是娇纵惯了,跳的舞只能说得上一般,还请王子海涵。
哪里哪里?拓跋楼站起身来款款深情:本王子见到桉荥公主后,真是惊为天人,世上竟有如此美妙之女子。
多谢王子夸奖,王子实在是过誉了。桉荥公主微微抬起眸,看了一眼拓跋楼,赶紧垂下目光。
没想到这蛮夷之族的王子还挺好看的,长的十分邪魅,倒是有几分野性之美。
桉荥公主不必谦虚。拓跋楼看着灵动的女子,还时不时的偷看他,心中不禁无奈,这还是个孩子
既然王子和桉荥如此投缘,不如你们两个好好逛一逛,正好这初冬里的茶花和一品红开得正旺,美艳的很。
皇帝当然有心撮合他们两个,赶紧提议:桉荥,还不陪着拓跋楼王子一起去?
桉荥不情不愿的应着,拓跋楼站起身来,跟她一起往外走。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御花园中,茶花怒放着,鲜艳的吐着花蕊。
桉荥现在也无心顾及这茶花开的如何,只是心急如焚。
桉荥公主,何故如此紧张?拓跋楼看着这一簇簇的花朵,仔细挑选着,终于挑选出一朵他看起来不错的花蕾,用力折下。
桉荥公主被看出自己的小秘密,像只小兔子一样慌张:你胡说什么?本公主才没有没有紧张!
她凶巴巴的瞪着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十分没有威慑力。
拓跋楼嗤笑一声,将那茶花插在她的发间,桉荥公主被他如此孟浪的动作弄的羞红半边脸。
你这个登徒子!怎敢如此对本公主?桉荥后退了两步,震惊的盯着他,眼睛里的泪珠马上就要落下。
拓跋楼顿时有些无措,自己只不过是摘了朵花送给她,怎么反应那么大?
本王子又没做什么拓跋楼讪讪的收回手,邪魅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再说了,你难道事先不知道你是要嫁给王子的吗?
拓跋楼可不信她一点儿都不知情。
按说皇帝应该是告诉她的,不过看这公主好像不太愿意。
我 桉荥公主抿着嘴唇好似在犹豫着,到底要说不说出来。
你那个嗯——
拓跋楼看她欲言又止,起了逗弄的心思:怎么了?堂堂盛朝的公主难不成是个结巴?嗯?
这个桉荥公主,倒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缠,也许和亲后日子会好过许多。
被他这样胡搅蛮缠的一说,桉荥公主的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黑:好你个鲜卑王子,竟然如此欺负本公主还说本公主的是结巴,本公主要给父皇,父皇不会轻饶你的!
拓跋楼轻笑了一下:是吗?那公主你去吧。这丫头看起来不过刚及笄,自己比她大了五六岁,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小妹一样。
只能说是可爱,哪能当成女人一样看?
你真是气死我了!桉荥公主气的跺了跺脚小嘴嘟着,杏眼直盯着他。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父皇这次肯定不会替她做主。
因为她是要送去和亲的,迟早是要嫁给面前这个男人的。
可是他舍不得父皇母后。舍不得盛朝,听说鲜卑非常穷,民风很彪悍,自己去到那肯定要受许多苦。
可是和亲这个事,也由不得她做主只求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癖好,和她相敬如宾也好。
桉荥公主,别生气了。拓跋楼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着开导的话:以后啊,你要每天面对着我,现在气,气坏了身子以后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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