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杨正心顿时夸张地叫了一声,哟,这不是我们杨大少吗,你这是送披萨呢。喂喂喂,快出来,杨正心给我们送披萨来啦。
哗啦啦!屋里一阵脚步声传来,都是年轻的男女,有的他认识,有的不认识。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带着几分嘲弄,显然是知道他以前的事迹。
杨正心不说话,伸手去接钱。但是一只手更快地把钱给抽走,这多少钱啊?
李可心露出不悦之神,道:别闹,人家还要工作呢。
张广川却是盯着杨正心,手一捞就把李可心搂入怀里,仿佛在向他示威般亲了一大品在她脸颊上。
杨正心低下眼帘,回道:280元。
这身上没零钱呢,你们谁有啊?说着他掏起口袋,先是把两百塞过来,从口袋里掏了几十块散钱。
众人也是嘻嘻哈摸起口袋,张广川双手捧着一堆零钱,直接推入杨正心怀里。他伸手去接,却又哪里接得住,几枚硬币叮叮叮掉到地上,一路滚出去居然直接滚落下水道的栏栅里。
哎呀,不好意思,没想到你连钱都拿不住,要不要我重新叫一份让你再挣回来。张广川指着他哈哈大笑。
杨正心一股戾气直冲脑门,但一想起自家现在困难的情况,硬生生把气忍了下去。
再一看李可心,她正拉着张广川往里走,看向他的眼睛里还抱有歉意。
看着她背影消失的瞬间,杨正心心如刀割,那是他们这群人里的小公主。以前他不敢跟她表白,生怕被拒绝,如今却便宜了张广川这种混蛋。
可他能怎么办,老爸死守着没落的武馆不放,结果被人上门挑战打成重伤。救回来后也成了药罐子,武馆开不下去,家也卖掉了。
以前的幸福日子一去不复返,他现在每天必须为老爸的药钱而奔波,学业什么的早就被抛到九宵云外去。
他捡起地上散落的零钱,目光不由定在那下水道的铁栏上。
捡?还是不捡。尊严与现实在脑海中不断交织纠缠。
最后杨正心还是走了上去驻足查看,两枚硬币只剩一小半露在淤泥上,那淤泥看着就让人反胃。他蹲下身去,用手去扳起那铁栏,一股恶心之极的恶臭立即扑鼻而来。
猛地他抬起头来,喉咙剧烈地干呕着,足足缓了好一阵。他再次看向那已经沉没了的硬币,心中一发狠,直接把手插进淤泥之中摸索。
那乌黑油腻的淤泥在手中被挤出来,搅了几下他终于把两枚硬币都找回,把硬币掐在手中。淤泥的臭味扑鼻而来,杨正心四周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哪里有水可以洗涤,有者也只有再去敲门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就算是屎他也不可能再去敲开这扇门。
一辆豪华的黑色越野从山坡上来,他以为是张广川家的人,连忙把手在地上擦了擦。然后把手收在背后,谁知这车直接在他面前停下来。
车窗放下,里面坐着四个身形彪悍的男子,你是杨正心?
杨正心不由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他看着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认识的。
找你有事,现在方便说吗?
什么事?
你家以前是开武馆的吧?不知道那些传承的功法卖不卖?车里下来三名男子,虽然看起来气势惊人,但并不像有恶意的样子。
杨正心心不由得一跳,据他所知,家里那些功法根本不是什么厉害货色,要不然他老爸也不会被一个名不经传的挑战者打成重伤了。
不过这种事,他不可能跟对方说,你能出多少钱?
要看功法的价值,比如你家最出名的雁行功和问心斩,两本打包一百万。领头彪悍男子以平淡的口气从口中说出一百万。
杨正心心狠狠地跳了一跳,一百万啊,有了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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