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义务。
在供奉院亚里沙看来,“供奉院亚里沙”这个姓名,只有姓,没有名。
叫做“亚里沙”的16岁高中女生的本质,实际上不过是一具被她叫做“祖父大人”的丝线所吊着的木偶,丝线另一端的“控偶师”则是名为“供奉院”的利益集合体。“亚里沙”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供奉院”服务的。
供奉院亚里沙一边发自肺腑的不认同被祖父大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人生,另一边又很清楚“得到越多付出越多”的道理,能够理解身为供奉院家族继承人,她有她必须承担起的责任与义务。
在这两种极其矛盾的心态下,供奉院亚里沙只能给自己戴上一张祖父大人想要看到的“假面”,将自己的真实想法严严实实的遮得密不透风。
一直以来,她用来示人的“假面”都很好用,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她隐藏起来的真实想法。
她自认就连她那位纵横商场几十年,见过的人比她吃过的饭还多的祖父大人,也从来没看穿她的“面具”,发现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可是!
就在刚才!
一个和她同龄的男生只用一眼就将她的“假面”看穿了?!
“啪嗒!”
学生会的会议记录本掉落在地。
双手紧紧环抱着双肩,身躯轻轻颤抖着,供奉院亚里沙倚靠着墙壁的无力身体软软滑下,最后瘫坐在了地上。
心虚渐渐发酵成了恐惧。
她对那个一眼就看穿了她“真面目”的男生,感到极度害怕。
回想那个不耐烦的眼神,供奉院亚里沙有种自己在校条逸面前时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好似浑身上下,从身体到灵魂全都不着片缕
小逸一路来到洗手间,皱着眉头来到盥洗池边,拧开水龙头,直接弯腰将脑袋伸到了水流下。
冰凉的清水以及水流轻柔的冲击,让他感觉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不管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小逸觉得没那么疼了。
小逸那头柔顺的黑发被打湿后,就像一块块晾晒在石头上的海带似的黏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
但是与缓解疼痛比起来,这种个人形象上的小事
谁还管得了那么多啊!
三叉神经痛被誉为“天下第一痛”c“不死的癌症”。
小逸没这毛病,也不知道具体有多痛。不过他在电视上看到过“xx先生,为了缓解三叉神经痛,拿啤酒瓶砸脑袋,用头撞水泥柱子,希望以自残行为缓解痛楚”的新闻报道。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痛楚,应该达不到三叉神经痛那种程度。
虽然没三叉神经痛的痛楚,但是来自灵魂的痛楚是伴随着副作用的。
就像身体受伤会流血一样,灵魂受创也会“流血”。它没有鲜血的艳丽,也没有鲜血的形态。
这是一种无法被普通人类用肉眼看到,用肢体触碰到的“神秘”。
在小逸眼中,这种“神秘”的存在状态有些类似于魔气的气态,颜色也是魔气那漆黑如墨的纯正黑色。
不过好在这东西看着很像魔气,却并没有魔气吞噬c毁灭c同化一切的霸道属性。
当然,这并不意味这东西就是徒有魔气之表的样子货。它还是有它自己的神奇甚至危险之处的。
先来说说危险之处
能与灵魂扯上关系,一般都与神秘搭得上边。放在文学c影视作品中,多表现为“灵魂出窍”这种能力,以及“亡魂”c“幽灵”c“厉鬼”之类的幻想怪物。
虽然能力与幻想怪物,在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文化中会衍生出许多不同的叫法,但其本质依然是“灵魂”。
然而一个位面中,可容纳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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