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鬼，为啥还要个好看的？”

    “当然是给你孙女练手用的，事关生死的大事，您老给想想办法呗？”

    叶老六说话之前先倚着门框一阵的嘿笑，笑够了才说道：“世上哪儿有什么好看的鬼。即便是个倾城美女安乐死恐怕也是脸色惨白的。”

    叶老六语气古怪，这句话后隐隐藏着什么悲怆往事。

    “您不是就见过一只倾城美鬼吗？”李明试探地问道。

    六爷突然面色凝重地盯着李明问了一句：“你到底什么人？见过鬼吗？”

    “见见过。”李明虽然只在精神病院见过一次鬼，但那也是印象深刻啊。

    “那你就不知道鬼有多面？”

    “啊？”

    感觉李明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叶老六也不再卖关子，而是直接说道：“一只鬼最少有两张脸，本脸和生脸。鬼的本脸就是死后的脸，也就是吓人的那张脸。鬼的生脸也就是鬼生前的脸，只有这张脸才会有好看和不好看的分别。不过一般情况下鬼是不愿意露出生脸的，除非她是想勾引小白脸。”

    对六爷的理论知识，李明基本是信服的。看看叶六爷欲言又止的样子，分明是在等自己开口求他。李明对面子的问题向来不看重，既然老人家有这样的精神诉求，李明便满足他。

    “嘿嘿！六爷果然高明。晚生自叹不如啊！不知六爷有何高见啊？”李明让自己看上去尽量谄媚地说道。

    “这个嘛。咳咳”六爷深沉地摸着额头，一番做作后才说道：“昨天我发现追你们来的有只女鬼。据老夫多年的额工作经验分析，她的生脸应该不难看。如果我们能让她显出生脸的话”叶老六盯着自己的侄女，明显是在等对方给一个类似“只要她不难看，我就没问题”之类的回答。

    李明却又走神了。多年的工作经验？你丫的不就一个卖黄片的嘛？不过他也立刻释然了，似乎他的工作经验和这个问题也蛮对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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