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风冲她挑了挑眉,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一抹邪笑,毒药一般的魅惑,“忘了我之前说了什么?我要你怎么配合,你就得怎么配合。”
阮小沫白皙的脸颊上,顿时就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小巧的耳垂边,让她看起来像是一道甜美的甜点一般,香甜诱人得很。
靳烈风定定盯着她,喉头不自觉地发紧。
隔了会儿,他的目光才从她的脸上,落在她的唇上,盯得阮小沫几乎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才移开视线,闲闲地道:“阮小沫,现在的治疗,只需要你跟我两个人就足够了。”
阮小沫信他个鬼,“靳烈风,你不准乱来!”
不管他怎么没个正经,她是真心实意不希望他再把自己绑起来,才会找人借了白大褂跑来的。
男人厚颜无耻地往座椅里一靠,衬衫的领子早就松开了好几颗,他眼睫朝上掀起,眸子灿若星辰,薄而性感的唇角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调笑,嗓音低沉地道:“好,不乱来,那你要怎么替我治疗?”
见他居然没捣乱,阮小沫暗自松了口气,站起身走到医生没有拿走的剩余的针管前,“当然是该怎么治怎么治了。”
首先,就是要让他习惯有人拿着针管靠近他。
然后,自然就是要让他习惯针头和皮肤的接触。
最后,再是其他更进一步的治疗。
不过
阮小沫在心底叹了口气。
就第一步,从昨天到今天,都一点效果都没有。
第一天医生好几名是被闻讯赶来的保镖给抬走的,所以今天,索性一开始就守了一堆保镖在这里,以便随时抢救被暴走状态下无差别伤害的心理医生。
所以,这也才是之前靳烈风为什么要求绳子的缘故。
如果照这么下去,那些人谁都不可能拿着针管靠近他,那他永远也到不了第二步的阶段。
如果连这个都适应不了,那新病毒培育就算出来了自然也就没用了。
阮小沫眼神黯了黯,拿起一只,转身要走向靳烈风。
靳烈风眉头倏然蹙紧了,但又很快松开。
他的一只手臂在阮小沫看不到的角度,被他重重反着压在背后,这个姿势会让人非常不舒服,一点稍微动一动,就会感觉骨头摩擦和关节扭动的痛楚。
这稍微能有点压制他失控状态的作用,即使他真的控制不住的话,强行起身,也会很容易就伤到胳膊,起码能给他争取清醒过来的时间。
他怕阮小沫拿着那个东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走过来了。
他不能伤到她
“医生说过,医生服和针管,暂时不同时出现。”靳烈风斜倚在座椅上,那只手臂藏着,另一只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仿佛若无其事地提醒阮小沫。
其实他自己清楚,针管才是关键。
只单单的白大褂,其实对他而言,只要不和针管同时出现,他的反应就不会那么激烈。
阮小沫想了想,医生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也担心给靳烈风的精神压力过大,就放下了手里的针管。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她为难地左右看看,原本以为只要依样画葫芦就行了,谁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还不合适进入现阶段的治疗。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先过来,靠我近些,让我多习惯习惯你身上的白大褂。”靳烈风理直气壮地道。
也是,反正这两种东西都要适应的,能先适应白大褂也好。
阮小沫觉得有道理,就朝他走了过去,拉过一把椅子打算在他身旁坐下,却被他拉住手,直接扣在了怀里。
又一次稳稳当当被按在他腿上,阮小沫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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