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附和,群情振奋,有两名战俘干脆站了出来,分别拎起瑟瑟发抖的“鸭掌”的手脚,准备把他抬上擂台。
廖百夏稍一犹豫,便连忙阻止道:“不可!这位兄弟弱不禁风,也受不得惊吓。还是算了吧!”
“鸭掌”做贼心虚,不敢抬头看廖百夏,只是睁大眼睛,朝战俘们不住作揖:“小的不会打架,诸位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那高大战俘两眼一瞪,怒喝道:“不会打架,挨打会不会?”战俘们哈哈大笑,继续起哄:“对啊,上去!上去!”
也有不少战俘对“鸭掌”报有同情,一名战俘对身边的同伴说道:“这小子,长得就是挨揍样,也挺可怜的。”另一名战俘则说:“放心,廖先生心慈,不会把他怎么样,老子倒有些担心廖先生打不过他!”
“鸭掌”又把求救的目光偷偷投向野泽雄二,却发现野泽雄二也正冷冷地盯着他,那目光十分古怪。“鸭掌”突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野泽雄二向那缩成一团的“鸭掌”招了招手,微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推荐了,这叫做民意难违,你和廖先生都不要推辞!你也不要害怕,也许你们旗鼓相当,可以给我们奉献一场精彩的表演!”
“鸭掌”双手合什,哭丧着脸恳求道:“我,我真不会打啊!”
野泽雄二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想违抗皇军的命令吗?”
“鸭掌”情知再也无法躲过,眼中突然放出凶光,一咬牙,两腿战战地爬上了擂台,与廖百夏面对面站立在擂台中央,不料却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
台下一名战俘指着“鸭掌”裤子上湿漉漉两块水印,说道:“那小子是不是尿裤子了?”另一名战俘则显得比较冷静,甚至有些忧虑:“那小子的怂样,我总觉得是装的,廖先生可要小心了!”
廖百夏长身站立,朝“鸭掌”伸出右掌,淡淡地说道:“不要怕,来吧。”
“鸭掌”看着廖百夏的眼睛,突然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他知道自己迟早会暴露,甚至已经暴露,如果再回到监舍,便是死路一条,而如果此时向野泽雄二公开求助,又会坏了皇军的大事,将死得更惨!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弃儿,又或是一堆垃圾,即将被无情地扫地出门!只有一线希望才能活命,那就是——在擂台上杀死廖百夏!
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发难,迅速滑步上前,伸出两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戳廖百夏的眼晴!这一招疾如闪电、狠辣无比,显然是在孤注一掷地搏命!
晏轲在台下大惊失色,脱口呼道:“小心!”
廖百夏急忙微一侧身灵巧躲过,他皱了皱眉头,对“鸭掌”使出这一阴招颇为不满,他捏紧了拳头,却又不忍还手。
没想到“鸭掌”使出了更加下流的招数,双爪张开,左右连出,不停地向廖百夏的裆部狠狠抓来,廖百夏又是一惊,连连避让,心头已是无名火起。
“鸭掌”的脸更加狰狞,他像疯了一样,“上戳眼”“下踢裆”,如果廖百夏躲闪不及,招招致命!
廖百夏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果断迎前,抡起右掌从下而上朝着“鸭掌”的脖子斜插了过去!这一掌,正中“鸭掌”的咽喉,“鸭掌”猛一仰头,哼都没哼,立时一命呜呼!
山田见势不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上前俯身探了探“鸭掌”的鼻息,随即直起身子,朝廖百夏看了过去,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台下战俘见廖百夏突然掌毙“鸭掌”,也是一片惊呼,他们都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突然间会激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晏轲的脑中闪过无数身影,心中一阵发酸,默念道:“杨大哥、豹哥,还有所有被那个狗奸细害死的兄弟,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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