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威远。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作为西秦最重要的通商之城,威远的经济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按照凤无忧的吩咐,吴锦生被牵在马后,一路往府衙行去。路上不住地鸣锣开道,有燕卫大声叫着:“押解罪犯,闲人回避!”
抓到罪犯,带枷示众,这本来就是有先例的,凤无忧这么做毫无问题。
顿时,街出现了颇为壮观的一幕,吴锦生双手带枷,被绳子牵在马后,磕磕绊绊地走着。
而其他那些参与酒宴的人,虽然没有带枷,可也都绑着双手,拴同在一根绳子上,通通跟在后面。
大街上两边的铺子都还开着,这一路过来,足有数百人都看到。
“那不是吴府的二公子吗?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给他带枷,还把他牵在马后头?”
“何止是他,你看看后面,王家的张家的……这是抓了多少人?”
“你没看到那马车的上标志吗?是秦王府的人。”
“他们犯什么事了呀?”
“喊号的人不是说了嘛,强抢民女!”
“这事都会被抓?那他们之前抢的那么多,又怎么说?”
“嘘,小声点吧!”
一路上,到处都有人在议论着,而且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个多时辰,几乎整个威远城的人都知道了。
等到凤无忧到了府衙,后面已经跟了一长串的人,他们都是想来看看凤无忧会怎么审吴锦生和其他这些富家公子。
毕竟,这些富户在威远的积威实在太深了,尤其吴梓更是威远的主官,别说没有人会把吴家的人告上府衙,就是有告上去的,那也是吴家的人告别人,而且,一告一个准。
没想到,现在吴家二少爷,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那些曾被吴锦生和其他富家公子们欺压过的百姓们,更是全都聚了过来。
他们心里都在期盼着,若是这一次凤无忧判了这些富家公子们,那是不是他们的冤,也可以一起申诉。
吴梓此时正在堂后,听说前面发生的事情之后,连忙赶到堂前。
这一看,顿时怒从心起,吴锦生可是他的儿子,居然就这么被抓来了,这凤无忧,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王妃娘娘,敢问犬子做了何事,惹娘娘这般生气?”
“他并未惹到本王妃,而是强抢民女意图*,正好被本王妃撞见,而苦主又向本王妃当场告状,事关姑娘家的清白,本王妃自然要接下案子。”
根本不上吴梓话语里的当,凤无忧将来龙去脉说的明明白白,然后唇角一勾,道:“吴大人,你与嫌犯有亲缘关系,按律当避,这件事情,吴大人就不必管了,本王妃自会处理。”
若是让吴梓来审这案子,不用问都知道是什么结果,凤无忧一开始就把他排除出这案子的范围。
吴梓面色铁青,可是凤无忧说的全是正理,他又不能反驳,只能狠狠地瞪了吴锦生一眼。
这个儿子好色他是知道的,可为何这么不小心,竟让凤无忧给拿住了把柄?
没有办法,只能退到一边,而凤无忧则走到大堂上坐定,一拍惊堂木,喝道:“带苦主,疑犯!”
卢村长,卢音,吴锦生,都被带了上来。
还有卢音去买东西的店主,卢村长派去寻找卢音的两个人,和吴锦生一同调戏卢音的人,一起喝酒见到吴锦生把卢音带入房间的人,以及纪卿和千心千月,都一起充当了证人。
这个案子证据确凿,尤其还有凤无忧亲眼可见,再加上卢音那一身的伤,更是辩无可辩,只用了短短一柱香时间,就把来龙去脉审得明明白白。
“王爷和本王妃初到威远,尚未来得及制定律法,威远此前一直使用西秦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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