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拿他们的子侄们开刀,这些富户很容易就想到这是凤无忧对他们要送女儿进秦王府的报复。
闻言,衙外的百姓也都怔住了。
他们还以为秦王妃审案了为了给他们做主,可原来真相是和富户们打擂台?
那他们岂不是成了凤无忧利用的工具?
等他们之间矛盾解决,凤无忧用不到他们了,这些富户又会如何对付他们?会不会把现在受到的责罚全都加倍偿还给他们?
刚刚还一派喜色的百姓们,一瞬间像是被扔入了冰窖。
看着凤无忧的神色也不善起来。
有一些案子还没有登记的,一个个都开始退缩,而登记好了的,则像是忽然反应过来,冲上前道:“我……我不告了,我方才记错了,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冤情!”
百姓们骚动着,富户们也没空闲。
他们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只不过没有人领头,所以才不得不忍着。
现在有人第一个向凤无忧发难,其他人自然不会落后,顿时,全都叫嚷起来。
“秦王妃,秦王登基选妃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如此作为,恐怕不好吧!”
“秦王妃,善妒乃七出之条,你就不怕秦王休了你吗?”
“女子干政,早就该下堂了,竟还有脸阻碍王爷充实后宫,简直没脸没皮。”
他们也知道自己子弟犯的罪都是实打实的,因此全都避开今天的事情,而是把事情往凤无忧不满他们给萧惊澜送女人,所以挟怨报复上说。
堂里堂外都乱成一团,凤无忧一直冷冷地听着,等到那些富户们说的差不多,她忽然提起惊棠木,狠狠地拍了一下。
惊堂木是用一种特殊的木头做的,拍在桌子上声音十分响亮,尤其加力拍下去的时候,清脆的响声几乎像是砸在人心上一样。
那些富户们正说的得意洋洋,突然响了这么一声,惊得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了一下,吵嚷的声音也全都停了下来。
凤无忧起身,环视了一圈堂下众人。
神色淡淡的,也没有刻意做出什么威慑的神情,可,下面的人,无论是百姓,还是那些富户,一个个的,都缩了缩脖子,连话都不敢说了。
仿佛,一说话,就会冒犯了天威。
“秦王妃,我们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最终,还是吴梓冷着脸说了一句。
他的儿子是被打得最惨的,这八十杖下来,没有三四个月,怕是连床都下不了。
而且,他也是这些富户默认的首领,今天这事,他无论如何也得站出来说句话。
“谁说本王妃不准你们的女儿进秦王府了?”从头到尾,说这话的人都是萧惊澜,凤无忧可什么都没说过。
这句一出,那些富户们脸上的骨肉都是一跳。
凤无忧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松口了?
他们精神一振,立刻道:“王妃既无意阻止我等的女儿进府,又为何故意刑罚我等的子侄?”
“一事归一事,他们犯了罪,难道不该罚?还是各位大人觉得,你们的子侄,就该有特权?”
“可……”
凤无忧早不罚晚不罚,偏偏他们设宴说了要让萧惊澜娶他们女儿的事情之后,就来罚,若说和选妃的事情没有关系,谁会信?当他们是三岁小孩吗?
看出下面的富户在想什么,凤无忧淡声道:“本来,本王妃是要往各位府上送请贴的,但既然诸位都在这里,那本王妃不妨就提前说了吧。”
“明日午时,本王妃在烟雨楼设宴,当堂考教诸位大人家的小姐。想进秦王府,本王妃不拦着,可,也要她们有这个本事才行!”
声音铿锵,传到下面所有人的耳中,如今威远附近所有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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