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说话。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知道这欧阳锋与自己重金礼聘的那些高手客卿不同,除非是金轮法王这等武功与之相若的绝顶高手,余者在他眼中不过是生杀由心的小小虫蚁,绝不会因自己的王爷身份而另眼相看。
欧阳锋沉声道:“孟寻真,今日是你手段高明,姓欧阳的认栽。你将我侄儿放开,这五人你都可以带走!”
孟寻真摇头道:“前车之鉴,晚辈却是有些不大信得过前辈的许诺!”
“你……”欧阳锋便要发怒,随即便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在长江边截杀他时出尔反尔之事,脸上不由微微发烫,无言以对,只得道,“依你该当如何?”
孟寻真笑道:“很简单,你们放了那五人,然后劳烦欧阳公子送我们一程,到了三十里外,晚辈自然拱手送他离开。有咱们全真教的金字招牌在这,前辈应该不会怀疑晚辈会做出弃信悔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罢?”
欧阳锋略一沉吟,点头道:“此事依你,以后……”
孟寻真接口道:“以后咱们自然是那里遇到哪里算,不管前辈出什么招,晚辈都接着便是!”
欧阳锋转身便要去放人,忽地眼前红影一闪,金轮法王高瘦的身形拦在面前,此刻他的脸上犹如笼了一层寒霜般阴沉沉的。
“法王这是何意?”欧阳锋眯起眼晴。两人见面之初曾不着痕迹地试探对方实力。欧阳锋知道这和尚虽比自己年轻二十来岁,一身武功却绝不在自己之下,心中对他颇有几分忌惮。
金轮法王冷笑道:“擒拿这五个人贫僧也有份出力,欧阳居士与对方自说自话,是否太过不将贫僧放在眼里?”
欧阳锋沉声问道:“法王意欲何为?”
金轮法王道:“贫僧在时,便听说中原武林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称冠,心中仰慕已久。贫僧欲向欧阳居士请教一二,若居士胜得过贫僧,这五人自然由居士任意处置,贫僧绝不置喙!”
欧阳锋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隐含内力,震得屋顶久积的尘土簌簌落下。忽地笑声戛然而止,他双掌闪电般向着金轮法王当胸推出,一上手便是“蛤蟆功”的杀招。金轮法王却似早有防备,双掌齐出与他对了一掌。
肉掌相交,却发出“铿”的一声金铁交鸣般大响,两人身躯巨震,各自后退一步。他们对视一眼,心中各自警惕。欧阳锋使出白驼山一脉的掌法再次攻上,金轮法王以密宗拳法相迎,两人在这斗室之内激斗,眨眼间便是十数招过去,一时难分胜负。
见这两人竟交起手来,孟寻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但看两人都已全力出手毫不容情,又不似作伪的模样,只得以不变应万变,小心地将欧阳克这人质看牢,便不怕对方弄什么花样。
蓦地便见欧阳锋倒退几步,反手抓起倚在桌边的一柄铁杖——他的蛇杖被孟寻真的紫薇软剑所毁,这柄铁杖是后来重新打造,只是杖头双蛇不再,不免缺了不少妙用。
“法王的拳脚功夫老夫已经领教,我们再试试兵器如何?”
金轮法王探手入怀,取出一金一银两个径长尺半的轮子分持双手,喝道:“贫僧奉陪到底!”他先将双轮轻轻一抖,两个轮子中都暗藏九个金属小球,发出“哗楞楞”一阵声响。随即双轮齐出,挟着如山之力砸向欧阳锋头顶。
欧阳锋也不躲闪,横铁杖奋力招架。
轮杖交击,发出“当”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金轮法王似被这巨力震得拿捏不出手中双轮,两个轮子一齐脱手飞出。只是这双轮的飞行轨迹有些奇怪。那金轮向着孟寻真正面撞来,银轮则高速旋转着绕了一个圈子,转到孟寻真的后方击他背心。双轮前后夹击,来势凶恶之极。
“他们竟是在作戏!”孟寻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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