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带到楼上办公室。”把青年交到小道士手里:“不出声的揍他,问出所有想问的事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好问,我去找东西。”白路说道。
小道士只好抱人上楼,去玩严刑逼供的游戏,白路还小声嘱咐一声:“身体外面不能有伤痕。”
“这个好玩。”小道士抱着人轻手轻脚上楼。
白路则是挨间办公室溜达,寻找有关于这件案子的资料,可惜找上一圈没有发现。
他是运气好,正常情况下,抓到刑事犯嫌疑人,要么送到分局,要么送到看守所,很少会留在派出所,派出所多是解决纠纷、处理打架斗殴一类简单案件。
白路曾经想过,如果派出所找不到人,只能第二天晚上再夜探分局,如果分局也找不到人,只好跟何山青那些人打电话,让他们帮着调查。
好在运气不错,第一站就找到人。不过,运气好归运气好,第一,他现在不能确认这个青年就是绑架老张闺女的坏人。第二,即便是确定就是那个混蛋,而这件案子已经不归派出所管,自然没有相关记录留下,白路就找不到他需要的资料。
派出所有人值班,因为关着三个人,半夜还会检查一下。
白路时间不多,按房门牌的标记,有针对性的进入几间办公室,都是没有发现,就没再搜查,上三楼去找小道士。毕竟还不能确定这个青年就是绑架老张女儿的混蛋,万一打错人怎么办?
一上三楼,就能听见一种闷闷的嚎叫声,从嗓子眼憋出来,却又喊不出来,好象很痛的样子。
快步走过去,推门进入,到跟前看,青年嘴巴被塞满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外面勒着绳子,鼻子上还有个夹子。
白路说:“够专业的。”
小道士没接他话,继续折腾青年,方法是用针扎,他脱了青年的鞋和袜子,也不用捆着绑着,几针下去,青年就没有反抗能力。
青年很痛,满脑袋汗,眼睛瞪的巨大,充满血丝。
白路说:“两条路,一个是老实交代你的事情,一个是享受这种幸福享受到天亮。”
声音沙哑,听着有点儿恐怖。
青年赶紧点头,可小道士没停手,继续扎针玩,扎一会儿,把夹子从青年鼻子上取下,让他吸几口气,再夹上继续扎。从小道士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似乎根本没想问案,是拿青年当实验体练习技能?
白路说:“行了。”又冲青年说:“你有两次机会,一会儿千万别乱喊乱叫。”
青年不会乱喊乱叫,早疼的迷糊了,白路从他嘴里掏出一条毛巾,好奇的看小道士:“怎么塞进去的?”
“首先,要有想象力。”小道士很得意。
白路没时间听他废话,冲青年说:“说吧,挑最严重的案子说,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敢在派出所杀人,不过,你若是不配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残疾一辈子,信不信?”
青年点头,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从哪说起?”
“这次不算,你还有两次机会,只能说,不能问,说错了会接受惩罚,开始。”白路冷声说道。
青年想了想,开始交代罪行,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个人很恐怖,有心隐瞒,可长针扎脚的痛,痛的超出想象,不想再尝试。
青年说上半个小时,乱七八糟事情说上一堆,说的倒是很详细,某个女孩,用迷药迷倒某个女孩,抢钱、偷钱……做了很多案子。
虽然没听到想要听到的内容,不过可以肯定这家伙是个混蛋,也就不用害怕打错人,白路插话道:“把你所有同伴名字告诉我,还有住的地方,联系电话,家庭状况,现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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