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怕告诉你,本官现在就可以把你斩了!”
“你这个昏官,是令狐胜打了你又如何,想杀我么,那现在就来!”
迟文功止住鼻血,阴测测的摇了摇头,“不,本官可舍不得杀你,要杀了你,令狐姑娘可就要恨死本官了。不过呢,这杀是杀不得的,但是关起来还是可以的!”
“哼!”令狐胜如今也豁出去了,反正打也打了,再服软又有什么用,他令狐胜是完了,但绝不能再连累女儿了。
“来呀,把令狐胜押进大牢,没本官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
“是,县令大人!”两个衙役从腰里拿出节绳子,就要将令狐胜绑起来。就在这时,令狐含竹便泪流满面的跑了出来。
“父亲,你怎么这么傻,他要进来,你便让他进来就行了!”
“傻丫头,你跑出来做什么,还不回去!”令狐胜使劲的拱了拱,那脸色是如此的狰狞,“回去,今个为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随这狗官走的。”
令狐含竹没有回屋,她看着微笑的迟文功,有些心碎的求道,“迟县令,算含竹求你了,放了家父行么,他不是有意的!”
“当然可以,令狐姑娘发话,本官自不会不允,不过嘛!”说着,迟文功那对眼睛便眯了起来,脸上还现出了一副淫光。迟文功活到现在,经历的女人也不少了,但还从没享受过像令狐含竹这样的女人呢,自从第一次见到令狐含竹的时候,迟文功就被她那双诱人的双眼吸引住了。
令狐含竹有哪里不明白呢,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泪流满面道,“好,我跟你走,不过。先放了家父!”
自始至终迟文功想要的都是令狐含竹,至于令狐胜,他才会不会放在心上呢。
松了绑,令狐胜却紧紧的拉住了令狐含竹的袖子,“含竹,你不能跟他走,今个无论你说什么,为父也不会当那窝囊虫了。”
“父亲,放手,你就别为难孩儿了好么。这袁家的事情你不记得了么,可莫要犯糊涂,怎么可以因为孩儿,害了咱们一家子人呢?”令狐含竹想陪着迟文功么,她当然不想。在梦里她都想将掐死迟文功,可是事实上。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因为当年袁家就因为不愿意献出自家女儿。结果被迟文功冠上了逆党的罪名,最终全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令狐含竹实不愿看到自家也变成那副情景,去陪着迟文功,顶多也就死她一个令狐含竹,也不会连累到其他人。
“不。就是拼了家破人亡,为父也不让你去。含竹,你相信为父,那李穆将军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事到如今。令狐胜只能指望李穆了,他希望那个李穆能看在他捐献粮食的份上帮他帮一帮,多了不求,只求保住他这个可怜的女儿就可以了。
“撒手,父亲,你要不放手,孩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令狐含竹一对眸子噙着泪珠,眼神却是那么的坚定。最终,令狐胜还是撒手了,看着女儿一步步随着迟文功走向门口,令狐胜趴石头上呜呜哭了起来,“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老天爷啊,我令狐胜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如此惩罚我。”
听着令狐胜那凄厉的哭声,令狐含竹的心也死了,她从没见父亲如此哭泣过,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么?
对于令狐家,今日发生的事情是一个惨剧,可是迟文功却很高兴,这一次带走令狐含竹,就再也不会让她回来了,就是死,令狐含竹也要死在他迟某人的卧榻上。
四个衙役负责开路,两个衙役负责殿后,看上去,迟文功是如此的有气场,令狐家的下人们全都拿着木棍堵在大门口。看着这些面有畏惧的下人,迟文功鄙视的笑道,“怎么,就凭你们这群烂鱼虾也想挡着本官的路?”
衙役们要抽刀子,令狐含竹却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替我照顾好老爷,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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