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个用的二世祖,没了这些爪牙,他什么都做不来。
“主子放心,小的会按你吩咐行事的!”
在院里待了会儿,房遗爱便领着郑丽琬往外走去,临到大门口的时候,却看到隋大男想要说些什么似的。
“大男,是不是有什么难事,若有事的话,但说妨!”拍拍隋大男的肩膀,房遗爱和善道。
“主子,上月和汾水帮冲突,好多兄弟被抓进了县衙里,你看,你能不能跟县令知会一声,让他把兄弟们放出来!”隋大男不想拿这事烦房遗爱的,可是明个要和汾水帮开战,少了这些兄弟还真不成。
“嗯,长安县衙?”
“是的!”
隋大男回完话,就瞧见房遗爱已经笑着离开了,看着房遗爱的背影,隋大男就大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二公子一定会去县衙领人的。
今个一早,韩英来就发现自己这右眼皮跳个不停的,好像有什么坏事发生似的,所以他今天一直都是一副不安的样子。坐屋里回想了下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好像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韩英来觉得自己挺憋屈的,别个当县令都是耀武扬威的,就他韩某人,每做一件事,都要想想会得罪什么人。
之所以如此小心,韩英来可是吃过教训的,当年刚上来的时候,就把某个泼皮打了,可谁知那泼皮居然是唐国公的娘家人,到最后,人放了不说,韩英来自个还碰了一鼻子灰。从那次以后,韩英来就学聪明了,反正碰上难办的事情,就使劲儿的和稀泥,当然那是在不死人的前提下。
“韩县令,房驸马领着郑夫人来访,说有事见见你!”
“房驸马?”韩英来正想着心事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衙役再提醒一句后,韩英来才猛的站起了身,乖乖,这房二公子来干嘛,怪不得今个一早右眼皮跳个不停呢,敢情是为了这位爷啊。
“有请!”虽说了这位二公子被一撸到底了,可韩英来也不敢小瞧他,像这种皇亲国戚,又得圣宠的,所不准哪天就官复原职了。而且就算房二公子一直如此,那也不是他韩某人能惹得起的,光那个长乐驸马都尉就够吓人的了。
要论起这大唐朝来,这驸马都尉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别人都是攀着夫君的脸,可这驸马都尉完全是靠媳妇撑着,比的就是谁家媳妇牛叉。想想这长安城里,论地位,谁能比得过长乐殿下,恐怕就那几位王子也不敢在长乐殿下面前撒野。
“夫君,你说这长安县令是不是挺可怜的?”
“嗯,是挺可怜的,其实为夫也明白为啥陛下舍不得换县令,这韩英来简直就是个大大的人才啊!”房遗爱这话可不是乱说的,前边几位长安县令不是被他们这帮子纨绔整趴下,就是被陛下和王公撸趴下,唯独这韩英来一当就当了好几年。
郑丽琬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这什么话进了夫君的口里,就变了个味,明明是在夸人,可听上去却像在损人似的。。
虽说有请,可韩英来还怕有点慢,所幸戴好帽子步出来迎接了。
“二公子,你怎么今个有空,到下官这来了?”
看韩英来如此客气,房遗爱也是拱拱手道,“呵呵,韩大人,多曰不见,你这风采胜往昔啊。”
韩英来脸上在笑,可肚里却一阵暗骂,胜个屁啊,见了你们这帮子二世祖,啥倒霉事都能碰上。
“呵呵,二公子客气了,请进!”韩英来估计应付这种纨绔子弟也熟门熟路了,当即领着房遗爱往后堂走去。
韩英来当了好几年和稀泥人士了,这脑瓜子可灵活的很,他可不觉得房遗爱是来找他聊天的,真那样的话,他韩英来就要去祠堂里烧上几柱香了。
“不知二公子今曰来此,所为何事?”韩英来觉得也不用拐弯抹角,像这种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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