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能不听,快,乖乖听着,给本公子点评下。嗯,娇吟绕房梁,悠声扬八方。男儿真命苦,只把手作枪.....”
“噗.....夫君,你这做得什么诗,又从青楼里鬼混来的?”拓跋惜月拢着头发刚出门,就听见房二公子吟诵那首惊天动地的诗篇了,还没听两句,就乐不可支了,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人明目张胆的吟诵这种诗。
“呸,惜月,你可别看低为夫好不好,就为夫这诗词,你去打听打听,要是谁能做出这么有涵养的诗词,为夫陪他一万贯钱!”
房二公子脸皮子有点放不住了,打油诗也叫诗啊,这俩妞还真以为打油诗是想做就能做得出来的了。就自己弄的这首诗,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能吟诵的出来?反正别人不敢说,就这俩女人永远也不知道“只把手作枪”是啥意思。
拓跋惜月可不似武曌这般腼腆,她坐在房二公子另一条腿上,甩着秀发抿嘴笑道,“夫君,这可是你说的哦,要不今天妾身就去雨花楼走一趟!”
“嗯,雨花楼啊,好主意,惜月,你是打算穿男装,还是穿女装呢?”雨花楼是啥地方,房二公子当然知道了,他房某人走到哪个地方,第一个打听的就是最出名的青楼叫啥名,来到徐州也不例外。
“嗯,当然是女装了,难道还能穿男装,这世上可还没有男人给男人作诗的呢!”
听拓跋姑娘如此说,房二公子就有点急了,“不成不成,咱不去了,就你这漂亮劲,还不把那群野男人迷晕乎了?”
房二公子可不会吃这种亏,想想还是赔给拓跋姑娘一万贯钱算了,天天搂着拓跋姑娘睡大觉,就当付嫖资了。拓跋惜月就知道房二公子舍不得,伸手刮了刮他的耳朵,“夫君,你这人啊,一辈子也成不了老爷子!”有时候拓跋惜月也挺好奇地,房老爷子有俩儿子。结果这俩儿子相差甚大,老大死板的很,老二就跳脱的很,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哎,咋说话呢,要是为夫也跟老爷子似的,你还能进我房家的门?”房二公子可是很认真的。就老爷子那妻管严的劲头,估计他一辈子都达不到。
拓跋惜月照着房遗爱嘴角蹭了蹭,武曌更是娇笑道,“姐夫,你就贫吧,要是这话让老夫人听了。还不修理死你!”
房二公子只能会心的笑一笑了,守着老娘就是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这么说,正想多调笑两句呢,外边守着的秦虎就跑了进来,“少爷,那个独孤元来了,现在在外边候着呢。要不要让他进来?”
一听独孤元来了,房遗爱和拓跋惜月就相视一笑,拍拍武曌的手,房遗爱小声说道,“媚娘,走,咱们一会儿会会这个独孤元!”
听房遗爱这意思,秦虎就知道是要独孤元进来了。出了院,秦虎就找到了独孤元。说起来独孤元今年已经四十有二,按照大唐的说法,也称得上是老朽了。只是独孤元不甘心自称老夫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还不老,凭什么独孤雁能当户部侍郎,他独孤元就要跑徐州来。有些事情独孤元心里跟明镜似的。朝廷施行科举,必然和世家正面冲突,做为世家一员,独孤元觉得自己的处境非常尴尬。一方面独孤家不重视他。而陛下也视他为眼中钉,独孤元不想死,亦或者说不想死的如此窝窝囊囊的,如果想活,就只能依靠这位房二公子了。
跟独孤元见过礼后,秦虎就瓮声瓮气的说道,“刺史大人,得罪了!”说完,秦虎就在独孤元身上摸索了起来,独孤元站那里也不敢反抗,如果换成他,他也会不放心的检查下的。独孤家和房遗爱的关系,尽人皆知,如果秦虎不防着点,那才见鬼了呢。
待确定独孤元身上没带什么东西后,秦虎才领着独孤元进了院,此时房遗爱和武曌已经坐在客厅里等着了,至于拓跋惜月,还在旁屋梳头呢。房二公子也闹不懂女人的头发为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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