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那些人会被气死的。”
“气死?你也太小瞧别人了,人家哪个不是家财百万的,会在乎这点钱?顶多也就生下气了罢了,要是一个个都肚量如此小,本公子也不用这么愁了!”
正如房遗爱所说,当看到“人傻钱多”那四个字的墨宝后,独孤宏信气的都跳起来了,他指着几个手下大骂道,“瞧你们一个个的,让你们盯着房遗爱这点事都办不妥,要你们何用?”
几个探子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是他们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房二郎整一个阴险之辈,让他耍一回有啥稀罕的,别看家主叫嚷的厉害,换成他也照样得上当。独孤宏信骂了一会儿就让几个人退出去了,只是他这心里的气还并没有完全消掉,这个房遗爱,就这么难对付么?
汾州,地处汾河旁边,又离着京城如此近,所以汾州还是非常繁华的,要说汾州,那首先要提的就是赌。也不知道汾州人从何时养成的臭毛病,这里的人不爱嫖,不爱倒腾,却偏偏爱赌,汾州人也是会玩,像什么斗鸡、斗狗、斗王八,总之只要活着的玩意,汾州人就能想出点赌法。要说汾州谁乃赌界第一人,那当属司马家的小主人司马博男了。司马博男什么都赌,最好斗狗,今天趁着老子司马癸酉不在家的机会,司马博男牵着他的大獒犬离开了家。再汾州城里,司马博男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霸,他一个人就可以让行人规避了,再加上身边一条大獒犬那可真是威风凛凛了。
墨鱼馆,这名字看上去挺雅致的,可经营的行当一点都不雅致。这地方整天都能听到“汪汪汪”的狗叫声,门口还守着许多的小贩。这些小贩专门倒腾狗肉的,守着这里,你就不怕买不到狗,因为这里每天都会死上许多条狗,而且价钱还低。司马博男一露面,小贩们就赶紧躲一边去了,他们很怕司马博男,更怕他身边那条恶狗。这条恶狗可是当之无愧的恶狗王,伤在它嘴下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
“哎,司马公子,您来啦,小的们祝你旗开得胜了!”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公子我喜欢,你们等着吧,一会儿本公子就给你们送几条死狗出来,绝不会亏待你们的!”司马博男高兴得很,谁不愿意听几声奉承话呢?
司马博男领着一帮仆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墨鱼馆,墨鱼馆前边就是个普通的铺子。看上去啥都没有,可是后院里可有着蹊跷呢,一推开门,就能瞧见院里支着一个很大的帐篷,帐篷里还传出一阵阵的喧闹声和狗叫声。司马博男一听到这热闹的声音。顿时有点气血上头了,他牵着大獒犬直接冲了进去。
“哎。司马公子,您这边请,那边还斗着呢!”一瞧见司马博男进来,墨鱼馆的林掌柜赶紧迎了上来。
司马博男有些不屑的看了看台上,只见两条大黑狗在呲牙咧嘴的咬着,“浪费时间,老林啊,赶紧给本公子记个帐,一会儿让大黄上去,本公子可是好久没来凑个热闹了。”
林掌柜看看大獒犬,眼泪差点没流出来,这条大獒犬就没失败过,让它上去,赌客们都押它,他林某人还赚什么钱啊。但凡赌,都希望两方势均力敌,这样才容易得利,像那种一边倒的情况,谁赌不准。当然也可以玩黑幕爆冷门,但是司马博男是那种能被收买的人么?
林掌柜一点都不欢迎司马博男,不,更准确的说他不欢迎这条大獒犬,只要这大獒犬一上去,他林某人就要赔钱。心中不愿,可是脸上还得堆着笑,“好嘞,司马公子,您稍等,林某这就去记个帐。”
司马博男等了没一会儿,台上的两条黑狗已经分出了胜负,这时他朝着身边的大獒犬挥了下手,那畜生就撒腿跳上了台。大黄像个王者一样走在台上,众赌客们立马就叫嚷了起来。大黄上台,那他们可就有得赚了,只要押大黄赢,就没得输。
要说赌钱,司马博男并不是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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