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冷,看看外边的寒冰就知道了,亏了房遗爱发明了烧地暖,房府的人才能度过一个温暖的冬天。芊芊弯着腰趴在榻上收拾着被褥,如今府里都安歇了,她也该休息下了,这两天可累坏她了,这院里的事情几乎全都是她和海棠张罗的,这一通忙下来,整个人几乎要散架了。伸好被褥,芊芊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伸胳膊,未曾想,手还未落下,身子就被人从后边抱住了。
“二二公子,你怎么来了”芊芊有些慌乱的闭上了眼睛,她好怕这又是一场梦,新婚之夜,二公子却来了她的房间,这意味着什么呢
搂着芊芊的柳腰,房遗爱贴着她的发丝,轻轻的吸了吸,“怎么本公子就不能来了么婚礼给不了你,但一个新婚之夜,还是能给你的。呵呵,芊芊,你不会也想赶本公子走吧”
“不”芊芊扭过身,抱着房遗爱的脖子就狂乱的吻了起来,额头、脸庞、鼻子,最后,芊芊喘着气,无比坚定的笑道,“二公子,芊芊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今晚,芊芊再也不放你走了。”
“芊芊,你不恨我么,到了今天,连个婚礼都没给你”
“不,为什么要恨呢,芊芊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你能来,便是给芊芊最好的婚礼了”芊芊幸福的摇着头,她从未想过要什么像样的婚礼,她一介青楼女子,又哪有资格要什么婚礼呢,能入这相爷府,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好,芊芊,今个本公子这百来斤就留给你了”说着房遗爱就将柔弱的芊芊抱了起来,衣纷飞,夜未眠,几度缠绵。
芊芊的呻吟声,在这安静的西院里是如此的刺耳,刺在徐惠心中却是无法抹去的痛,徐惠不断地撕着身上的喜服,顷刻间,上好的一套喜服。就被徐惠剪成了一堆碎条。徐惠心中有股怒火,却不知道何处发泄,在她想来,房遗爱一定是故意的,院里那么多女人,他却偏要去找那个青楼出身的下贱女子。徐惠一遍遍的问着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她徐惠还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么芊芊,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了
“哎,要起乱子喽”郑丽琬早就知道房遗爱不会来了,都老夫老妻了,婚礼也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这上床都上了好几次了。谁还会在乎那些虚礼呢。对于徐惠的事情,郑丽琬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郑丽琬却不觉得徐惠有多聪明,聪明的女人绝不会孤立自己的,似她那样,恐怕整个西跨院的女人都不会待见她的。与徐惠不同,郑丽琬知道什么该争。什么不该争,在西跨院里,女人可以争得有很多,唯独却不可以争宠,若是谁破坏了这个家的话,那待遇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的,这二公子明知道这徐惠心机不纯,干嘛还允许她嫁到院里来呢”环儿抱着小脑袋。那皱眉的样子可爱极了。
郑丽琬敲了敲环儿的额头,忍俊不禁道,“小丫头,你懂什么,这仇人相见,还能笑着面对呢,更何况这徐惠呢”
“不懂”环儿撅了撅嘴。好像她不懂的好多哦,何时才能像小姐那样聪明呢。
第二天,按照规矩新妇是要给长乐敬茶的,还好敬茶的时候徐惠也还算正常。要是徐惠连表面上的和睦都不能维持的话,那他房遗爱就只能按照长乐的说法做了。
回门,对于房遗爱来说可就是个大难题了,别家还好说,可是这老程家,他房某人是真的怕到尿裤子了。
骑在马上,房遗爱一个劲的挠着头,惹得程灵儿一阵娇嗔,“夫君,你这是啥样子,去我家有那么可怕么”
“灵儿,你不是不知道你家那群老爷们是啥德性,就为夫这小身板,去了那还能站着出来”
“真是的,今个可是回门的大好日子,我父亲还能为难你不成”程灵儿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话说她心里也有点打鼓,她那父亲可是出了名的不照规矩办事,这说不准还真能摆个鸿门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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