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红着脸扭一边去了。所幸,武顺不是什么平常人,相反她还怕自家男人说的不明白呢,走上两步,玉指划着房遗爱的嘴唇,轻声笑道,“二公子,那奴家等着你”
“这妖精真要命”房遗爱暗叫一声苦也,为啥晚上还不到呢
巳时的时候,房遗爱准时去了悦心楼,此时房遗爱身后已经没有那么多人了,大部分侍卫都已经安排到拿出府宅里去了。至于为何去悦心楼,房遗爱也是没有办法,在这大唐朝,娱乐也太少了,这男人嘛,想要谈事情,不是去酒楼就是去青楼,考虑到叶枫叶大公子的为人,房遗爱觉得还是把谈话地点设在悦心楼的好。只要把叶大公子哄高兴了,还怕他不多吐出点好处么。
对于悦心楼来说,房遗爱也不是什么陌生人了,当房遗爱喊上一嗓子喉,老鸨子花姐就差点从二楼掉下来。花姐现在都已经有点心理阴影了,只要这位房将军到的地方,就没出过啥好事。花姐非常怕房遗爱是来挖墙脚的,话说这婉柔姑娘刚从长安回来没几天,这位房将军就出现在了悦心楼,这花姐要是不多想,那才不正常呢。
“房将军,你咋来了,哎,奴家这曰盼夜盼的,不曾想,还真就把你盼来了”花姐小跑着下了楼,抖抖胸脯就贴了上来。房遗爱吓得脸都有点白了,这位花姐也不知道擦了多少香水,这股子味道,都能熏晕人了。
听着花姐的话,女扮男装的闻珞更是咋舌不已,这话说得也太漂亮了,想来,说出这种话来,那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老鸨子,你胡咧咧啥呢,居然想占我家主人的便宜”铁靺大手一伸,便将花姐扯了过来,在铁靺的手上,花姐想动弹一下都难。花姐恨死这个蛮子了,手劲这么大,就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么。
“行了,花姐,你赶紧给本公子准备间上等的客房,然后让厨房弄点好吃的,对了,还有那个婉柔姑娘,今晚本公子包了”
房遗爱这话一出口,花姐就吓坏了,这时候她顾不得疼,苦着脸吆喝道,“房将军,你饶了奴家吧,我家婉柔是卖艺不卖身的,你要是把她收拢了,奴家这悦心楼还怎么开下去啊”
花姐的声音好不凄惨,跟受了多大罪似的,房遗爱也被气笑了,翻翻白眼笑骂道,“你胡说个啥呢,本公子只是想让她唱歌曲而已,今曰本公子宴请的可是刘有则掌柜还有叶枫叶公子,难道请她唱个小曲还不行了”
花姐眨眨眼,敢情是会错意了,她脸变得特别快,刚才还哭丧呢,现在立马变了副笑脸,“房将军,瞧你说的,奴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来,奴家这就领你去客房,倒是我家婉柔,你得等上一等,待奴家知会她一声。”
“成,只要别耽搁本公子的事情就行了”房遗爱才懒得跟老鸨子多费口舌呢,这老鸨子典型的能白话,要真啰嗦起来,说到明天她都不嫌累。
婉柔对着铜镜仔细的比划着一对耳坠,自从去了趟长安之后,她才知道大唐朝还有耳坠这玩意,如今长安城里的贵妇哪个不戴一对耳坠呢。婉柔也想给自己配一对耳坠,可是耳坠是有了,却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戴上去的,比划了半天,婉柔也没想出啥辙子,等下次找个明白人问问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花姐垮着脸很郁闷的说道,“婉柔啊,今个你得出去陪个客人了”
“嗯,花姐,你是知道婉柔的规矩的,如果有人想听曲,办让他来这里便是”
“哎,婉柔,你当我不想么,可这位是房遗爱房将军啊,咱哪敢违逆人家的意思啊”花姐还郁闷呢,要平常人相见婉柔一面,要是不交上几千贯钱,花姐鸟都不会鸟他,可碰到这位房将军,花姐别说要钱了,就差跪下喊祖宗了。
“他怎么来了”婉柔愣了下神,还颇有些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面纱,似乎怕被人认出来似的。婉柔不回话,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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