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芹反应够快,她主持韵柳阁这么久,这种男女之间的调笑话可听多了,嫖客们去了青楼还要姑娘们喊一喊夫君呢,更何况是地位崇高的房二公子呢。
红衣还有点愣神,红衣推推她的胳膊,趴在耳边小声说道,“小姐,你怎么可以喊二公子的名字呢,现在可不比往日了,你得喊夫君才行”
听了周子芹的话,红衣一张脸布上了一层红霞,她知道这两个字迟早都要喊的,可她就是有点不习惯。
房遗爱也没为难红衣,他冲周子芹摆了摆手,便慢悠悠的出了亭子。没了房遗爱,周子芹也放开多了,她可是一年多没见过红衣了,心中想念是不假,可也是有些责怪的。拉住红衣的手,她有些急切的问道,“小姐,你这一年多到底去哪里了,我找你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后来都跑去求二公子了,当日若不是去了趟洛州,我还不知道你和二公子的关系呢。”
“芹姐,莫急,之前的事情我会慢慢说给你听的。和房俊的事,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有些难以启齿罢了”
红衣没有撒谎,一直以来,有什么事情,她都会告诉周子芹的,但是和房遗爱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日在会昌寺,稀里糊涂的于房遗爱,她都没想过告诉别人。
“这又有什么难以开口的,难道我还会笑话你么小姐,其实二公子真的很关心你的,若你能有二公子护着,也强过在三仙阁了。说真的,从一开始我就不太同意你一直留在三仙阁,自从烈阳帮脱离三仙阁后,三仙阁就已经不行了。”
“好说这些做什么芹姐,你也知道的,三仙阁可有我不少心血呢,这说舍了又哪是那么容易”
红衣显然不想提三仙阁,周子芹也不会纠缠这个问题,反正现在已经和三仙阁没有关系了。
第二天。对于幽州城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这一天,好多店铺老板生意都不做了,他们关了门随着街上的人流去了刺史府。从辰时开始,燕都街上就多了许多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奔府衙去的。未到巳时,府衙门前一段街道上已经挤满了人,这些人无一例外是来看如何审林桂山的。大堂是肯定容不了这么多人的,于是乎看客们自动选出了二十几个有威望的人进了府衙。当巳时一到,看客们却没有散去,他们虽然看不到里边的情况,但是听听声音也是可以的,能先一步知道案子的情况,也是不错的。
与此同时还有许多人抱着看风头的心思,只要府衙真敢定林桂山的罪,他们就会去递自己的状子。这样的好处就是免得自己白忙活,到最后还要平白被别人整一顿。
今日堂上可多了不少人,除了主审官韩愈外,旁边还坐着州府推官米挺和长史鲍国杰。三位负责刑司的州官都到了,这场面也算够大的了,光一个林桂山自然是不可能有这种架子的。但是李艾和房遗爱就不同了,有这两位大佬坐旁边听着,州府就不能不仔细应对了。
鲍国杰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在那里,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今个一句话都不说。只要别人问他关于案子的事情,他就回一句两位大人怎么看,反正一切让韩愈和米挺顶在前头就行了。
与鲍国杰相比,米挺就年轻气盛多了,他也知道李艾的能耐,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州府里可还坐着大都督呢,米挺就不相信,李艾刚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再次挑战大都督的权威。
米挺还真猜对了,李艾确实不敢,昨天他没能动手,那么今日就更不可能了,为了一个林桂山就坏了自己的大局,实在不值得。想杀房遗爱,必须有个理由才行,否则右营的兵马是不可能跟着他闹事的,无故袭杀大都督,罪同谋反,株连九族。李艾心里很清楚,虽然他很有威望,可还没到让兄弟们陪他造反的地步。李艾每时每刻都想把房遗爱的人头摆在案台上,可越是这么想,他约得忍着,他想杀房遗爱,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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