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末将是冤枉的啊,何时调戏过郑娘子啊!”房遗爱提起这事就一肚子的火,这到底是哪个缺德货造的谣,自从谣言传开之后,他房遗爱都成了长安城里的笑柄了,风流房二郎简直就是人尽皆知啊。
“冤枉?你要是冤枉,郑家娘子为什么会那样抱着你,别以为本帅不知道,出征的时候,郑丽琬可是当着全长安城的人说要等你回去的,你还冤枉?”李孝恭很不客气的点了点房遗爱的脑门,这个臭小子,胆子还真是不小,郑丽琬那种女人他都敢动。
“这末将也是糊涂啊!”房遗爱依旧是一脸的无辜,他知道自己被郑丽琬给耍了,只是却搞不懂这个女人想干啥。
“好了,少给本帅摆一张哭丧脸,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房遗爱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直到离开帅帐,房遗爱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呢,这李孝恭到底是在干嘛呢,提了一下李雪雁,又突然什么都不说了,简直就是不知所谓吗。
在松州大营里,房遗爱肯定是要住在自己原来的左武卫营地的,只是这时的左武卫营地已经变得空旷了,那些随他出征的将士们有太多人已经回不来了。望着空空如也的营地,房遗爱呆立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一步,迷茫c伤感c疑惑c痛苦,所有的酸甜苦辣一同涌上心头。
“少将军,看开一些吧,相信兄弟们不会怪你的!”秦虎立于身侧,他能感触到房遗爱心中的那种忧虑。
“虎叔,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过会儿就好了!”
走进自己住过的营帐之后,首先看到了那整洁的床铺,营帐里很干净,案上的书本和纸笔也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桌案也被人擦得亮堂堂的。房遗爱有些呆了,什么时候自己的营帐变得如此整洁了,自己住在这里的时候一直都是乱糟糟的,怎么离开了这么久之后,营帐居然变好了呢?
“虎叔,离开的时候,你可曾派人照看过营帐?”
“没有啊,这人都去打仗了,还管这破帐做什么?”秦虎也是一脸的纳闷,这到底是谁帮忙打理的。
房遗爱正站在门口发晕呢,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二公子,你是在找我么?”
“是你,你怎么来松州了?”房遗爱转过身望着身后的那名女子,一身男子长袍,头发也束了起来,淡红色的嘴唇,一颦一笑间尽显着自己的成熟之美。好熟悉的女人,不是幽兰又是谁,房遗爱既惊喜,又差异,幽兰作为皇后娘娘的女官,怎么跑到松州来了呢。
“二公子,这还有问吗,是皇后娘娘派我来的,不然我可不敢离开皇宫!”幽兰看着房遗爱那张不可思议的脸色,心里也高兴了起来,能让这个可恶的二公子吃上一惊,也算是不容易了。
“皇后娘娘?幽兰,你来松州,陛下知道么?”
“当然知晓了,要不王爷可不会让我住在大营里的!”幽兰说着冲着房遗爱示意了一下,“二公子,你打算在门口站一天吗?”
“啊?进来吧,进来吧!”房遗爱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长孙皇后居然对他这么好,将自己的女官都给派来了。身边有个美女相伴,也算是件美事了,可是这里可是军营哎。
秦虎等人很识趣的离开了营帐,只留下了幽兰和房遗爱两个人在大眼瞪小眼。
“铁靺,走啊,你还守着门口干嘛啊?”秦虎拉着大胡子铁靺,只可惜铁靺很不解风情的瞪眼道,“我干嘛要走,我还要保护主人呢!”
“真是的,你个死脑筋,少将军现在还用得着你保护么,赶紧跟我们走,别留在这里碍事了!”
“碍事?”铁靺摸摸脑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哪里碍事了,由不得铁靺磨蹭了,秦虎几个人直接将这个傻大个给拖走了,真是搞不懂这个铁靺,脑筋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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