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而是突然问道,“房将军,惜月近曰偶然得到了两句诗词,想请房将军品鉴一下,不置可否?”
“哦?惜月姑娘请说!”诗词?房遗爱表示很喜欢,虽然枯燥了些,但总比谈一些沉重的话题好多了。
“雨来金沙江,黄沙百里狂。软甲红缨盔,东北射天狼!”拓拔惜月说的很轻巧,吟完便对房遗爱问道,“房将军,以为如何?”
房遗爱双手握紧,并没有急着回答,看着拓拔惜月那张冷艳的俏脸,他突然有了一种疑惑,拓拔惜月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请恕房某愚钝,时候不早了,房某先行告辞了,惜月姑娘也早些休息吧!”房遗爱说完这些话,便自顾自的离开了亭子,拓拔惜月这个女人就像个谜一样,他怕再待下去,非让这个女人给弄头大了不可。
房遗爱匆匆的离开了,拓拔惜月双手轻轻的放在了风灯的外面,一双黛眉像一对月牙一样,她嘴角有点冷淡的挑了挑,“房遗爱,你是真的不知,还是不想说呢?呵呵,能让吐蕃人在甘孜止步不前的人,会愚钝么?”
房遗爱躺在榻上,却无法入睡,心里想的依旧是刚刚发生的事,拓拔惜月,一个看不懂的女人啊。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马尔康有一种暗流在不断涌动着。
“砰砰”拓拔赤辞正在思考着,这时候房门敲响了。
“谁?”
“阿爹,是我,惜月!”
拓拔赤辞赶紧走过去将门打开,看着门外懂得脸蛋红扑扑的拓拔惜月慈爱的说道,“惜月,赶紧进来,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嗯!”拓拔惜月捧起一杯热水,让自己的双手暖和了一下后,才忧虑的说道,“阿爹,刚我见过房遗爱了,我总觉得他来马尔康的目的并不单纯!”
“你也是这么想的?不错,我也在想这件事,可是明知道房遗爱另有目的,可是我就是想不出来。别看房遗爱年纪不大,可是做事老练的很,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他的人有什么反常举动!”拓拔赤辞一脑门的愁苦,自从房遗爱一行人来到马尔康之后,他就派人去盯着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拓拔赤辞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有点多心了。
“怎么会呢?难道他真的是来谈青石峡谷之事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拓拔惜月小声嘀咕着,拓拔赤辞也没有听清楚,便关心的问道,“惜月,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不是的,阿爹,房遗爱来马尔康肯定是另有目的,对了,阿爹,你有没有让人调查一下,最近房遗爱去过什么地方?”拓拔惜月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认真的问道。
拓拔赤辞虽然不知道拓拔惜月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仔细的回道,“查过了,他最近就去过九平镇,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九平镇?对了,一定是跟九平镇有关系,阿爹,你现在就让人去查查,最近这几天有没有人离开过!”
“现在?”拓拔赤辞一脸的为难,这都什么时候了,深更半夜的去查,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对,就是现在,阿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那些东西么?”
“好,我这就让人去查!”
父女二人坐在屋中等待着,可是得到的结果却很令人失望,除了拓拔擒虎带走的人,剩下的大小首领,最近没有一人离开过马尔康。这让拓拔惜月一脸的不解,她低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对,肯定哪里出问题了,怎么会没人离开过呢?”
马尔康一处马厩里,两个人躲在黑暗中,悄悄的说着话。
“你回来的时候,确定没有被人发现?”
“主人,请放心,我确认过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就好,记住,无论何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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