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
站在贺兰山脚下,看那孤山远布,分水满目。房遗爱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岳武穆的那首《满江红》,“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是一种何等的豪情呢,越过贺兰山,剑指西北狼,与岳武穆不同的是,房遗爱多了几分的自信,因为如今还没有靖康耻,有的只是大唐的赫赫威名。
“刘参事,你说贺兰山西面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房遗爱下马站于地上,唐刀用力顶在地上,猎猎的西北风,从贺兰山上吹来,红色的披风不断地飞舞着,就如那血色的幕布般。刘仁轨突然有了一种恍悟,原来这个时候的房遗爱才是那个真正的少将军,一个面对步步杀机依旧可以笑如春风的男人。
“回少将军,下官以为西面有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里是我大唐的土地!”刘仁轨心悦诚服的行了一礼,这还是他第一次诚心向房遗爱行礼呢,以前他总是觉得房遗爱做事不靠谱,可是今曰他才明白为何左武卫的人会那么的尊敬他。在刘仁轨看来,房遗爱是个真正的将帅之才,只要他站在这里,就能给与众人以巨大的信心。
“好,刘参事说的不错,我大唐的土地,就应该由我大唐来管辖!项硕,传令,全军就地驻扎,埋锅造饭,休息一夜,明曰卯时进驻贺兰山。另外,多派斥候,本将要在明曰寅时之前知道布真和弥射的具体情况!”
“喏!”项硕拱手而去,见房遗爱安排的如此妥当,刘仁轨也不得不服气了,看来陛下对房遗爱如此看重,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傍晚时分,龙虎卫便井然有序的做好了防卫工作,不用房遗爱吩咐,各营都会自觉进入预定所属方位的。饭前,刘仁轨还有意在大营里观摩了一下,在看完龙虎卫的扎营方式后,刘仁轨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佩服之色。这龙虎卫的扎营方式与其他卫军都有不同,除了摆出普通的阵势外,龙虎卫的哨兵派的很远,并且在外围还建造了许多隐蔽的陷阱,什么老鼠夹子,地刺,铁钉,应有尽有,最可恨的是,龙虎卫士兵还在草丛和隐蔽的地方系上铃铛,这种防卫措施,看的刘仁轨直出冷汗。就龙虎卫摆的这个铁桶阵,别说突厥人摸进大营了,估计还没靠近一百丈就被发现了。
龙虎卫的伙食很简单,这急行军哪会带太多的辎重,和普通士兵一样,房遗爱端着一碗米粥就着萝卜疙瘩吃着饭,枉是刘仁轨自认见多识广了,还没见过一军主将吃这玩意的呢,这房遗爱都这样了,刘仁轨也不好意思提什么要求,只好陪着房遗爱吃着咸菜疙瘩。
“启禀少将军,灵州大都督赵文然在外求见!”
听了秦虎的话,刘仁轨放下饭碗,淡淡的笑道,“少将军,看来陛下的圣旨已经到达灵州了,如此,少将军也可以省去许多麻烦了。”
“呵呵,那就借刘参事吉言了,虎叔,让赵文然进来吧!”对于灵州大都督赵文然,房遗爱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记得刘仁轨提过,这赵文然乃李孝恭旧部,出身右领军卫,听说还做了独孤家的乘龙快婿。
赵文然很快就在秦虎的带领下进了中军大帐,此时房遗爱早已让亲卫把碗筷端走了。房遗爱坐在案前,粗略地看了一眼赵文然,这赵文然三十一二岁,身材高大,只是面容略显文静了些。
“末将灵州大都督,右领军卫右营将军赵文然参见房将军!”虽然房遗爱年纪轻轻,但是赵文然却不敢有半点不恭,要知道这龙虎卫可是属于北衙禁军的编制,严格说起来,这北衙卫军将军要高于南衙禁军十二卫大将军之职的。再加上房遗爱驸马的身份,赵文然更是除了恭敬外还有点小小的畏惧。
“赵将军免礼,相信本将来贺兰山的目的你也清楚了吧,若无其他问题,还请赵将军领灵州卫进驻贺兰山!”听了房遗爱的话,赵文然微微皱了皱眉头,“不错,末将已接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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