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怕珞姑娘啊!”
“靠,能不怕嘛,那女人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七年前,河南道拳王郑光泰,就因为说了句九幽胸部小,第二天就被这女人割断了舌头,也是郑光泰命大活了下来。”
李穆一阵咋舌,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珞姑娘居然这么凶悍,怪不得连少将军都不敢惹她呢,“金统领,你功夫也算顶尖了,难道你还打不过珞姑娘?”
“这叫毛话,能打过,老子还用这么怕?李穆,跟你实话说了吧,那女人可是师承楚天放,这些年可以说将楚天放的剑术学了个十成十,还自己进行了些改变。要真打起来,金某估计百招之内,就得被放血”九手可不想轻易承认自己不如个女人牛叉,但是事实摆在哪里呢,这命总比面子重要吧,想当初房大将军都用上驴打滚了,他金某人丢点面子又算啥。
李穆嘴巴睁的大大的,心里暗道,好牛叉的女人,这以后娶媳妇可不能娶这样的啊,娶个这样的媳妇,那以后上青楼就得看好小弟弟了,这小弟弟没了,以后的姓福就更不用想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李穆小声嘀咕道,“我的天,没想到珞姑娘真这么厉害,以前还以为少将军在骗我呢!”
九手抱着膀子,茶叶挂在腰间,很有种丐帮九袋长老的气势,“还别说,他可还真没骗你。田梦涵你知道吧?她师傅司徒静可是当世少有的女煞星了,一手剑术用的是出神入化,当年金某杀上秋庭山庄,仅仅坚持了三十七招就落败了,而珞姑娘,比起司徒静来,也差不了多少。所以说啊,千万可别小瞧了女人,这惹不起的女人可多着呢。”
李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这武道一途还真是挺奇妙的,“金统领,这珞姑娘的剑术很奇特?”
“不错,鬼道剑击术,走的就是一种诡异路子,而且珞姑娘出手又非常的快,就像是天生为练鬼道剑击术而生的一般,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是看她和紫鸳的交手,便可以看出些端倪了”九手漫不经心的说着,除了司徒静c闻珞和紫鸳外,其实九手心中还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三仙阁圣女护法红衣,九手从没见过红衣出手,但是他却可以确定,红衣的身手绝对不在司徒静之下。
送走了九手和李穆二人,房遗爱便领着铁靺离开了府门,虽然心中没有什么信心,但是他还是要去试试的,拓跋擒虎的府邸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这乍一来到这里,还真有些生疏的感觉。实际上,他与拓跋擒虎也算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了,只是拓跋擒虎这人太古古板了,在长安这么多曰子,就是不愿去房府拜会。
进了府,接待房遗爱的是赤曰东珠,虽然两人还没有举行婚礼,但事实上,赤曰东珠早已经成了府里的女主人了。将房遗爱带到客房,东珠端着茶壶笑着问道,“房将军,你今个怎么有空来我们府上了。”
“呵呵,惜月姑娘在么,房某找她有点事谈谈!”房遗爱示意东珠不用忙活了,东珠也看明白房遗爱的意思了,放下茶壶抿嘴笑道,“房将军,那你随我来吧,惜月正在后院教樨樽公主画画呢!”
房遗爱站起身轻轻皱了皱眉头,樨樽公主也在,真没想到,这俩人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也许是同为异族的关系吧。到后院屋里,就看到拓跋惜月正细心的教着什么呢,也许是两人都太入神了,都没有发现东珠和房遗爱进来了。
“咳咳,惜月,房将军来了,他有事想找你谈谈!”
“嗯?”这时趴在案上的两个女人才有了反应,拓跋惜月倒没什么特别的,倒是樨樽看到房遗爱后,脸一红,急急忙忙的去收桌上的纸,房遗爱很是奇怪,走过去看着纸上似是而非的鸟类动物夸赞道,“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瞧这鸭子画的不错嘛!”
“房将军,人家画的是鹦鹉,不是鸭子!”樨樽公主说完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下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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