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睡的房遗爱领着人竟直的来到了齐州都督府,与房遗爱不同的是,李佑的心情倒是不错,一碗汤,两碟小菜,这早餐吃的非常舒服。看着对面的房遗爱,李佑笑着擦了擦手,“俊哥,怎么大清早的就过来了?”
“呵呵,无他,就是想找殿下打听个事!”房遗爱不着痕迹的望了望旁边的屏风,虽然不太清晰,但房遗爱还是看到那里有个人影闪了过去。
李佑挑挑眉毛,甚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事?”
“殿下,不知道你认识祝允文否,听说他好像经常来你这都督府里做客啊!”
“祝允文?”李佑神色不变,眯眼想了想,过了一会儿,他才摇头笑道,“俊哥,看来本王是帮不上你了,本王对这祝允文一点印象都没有,想来你被人骗了吧?”
“这不认识?”房遗爱默默地握起了拳头,他希望李佑能把祝允文交出来,不然的话,他房某人真的会杀人的。
“俊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王还会骗你?”李佑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站起身,朝外走了两步,“俊哥,你若不信,就自己搜上一番好了,反正本王这都督府,你也不放在眼里!”
李佑说走就走,一刻也未多留,看着李佑消失的背影,房遗爱一颗心思也沉到谷底,难道真的要闹得不可开交了么?
这一世,李承乾太子之位稳如泰山,长孙皇后也是健康无事,这李佑为何还是要如此的不安呢?也许别人总说李佑天生反骨,可房遗爱却不这么认为,就李佑那种生活环境,他能不安吗?如今已经贞观十四年了,各王子都不小了,也都有了自己的封地,可是大部分还留在长安城里,唯独李佑被赶出了长安城。真论起不安来,恐怕他比李恪都要恐惧,房遗爱一直都觉得罪魁祸首是李世民,若是他能够对李佑好一些,也许李佑不会如此的。
“走吧!”房遗爱看了一眼诺大的都督府,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少爷,不找上一找了么?”秦虎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呵呵,这都督府如此大,想藏个人还不容易,而且,就算找到了人,李佑又会让我们带走么?”房遗爱微微笑了笑,可那笑容里,多的是一种苦涩。在这齐州府里,李佑还是那个当之无愧的王者,虽然,城外有着六千名左武卫,可房遗爱却不希望看到那一场没有赢家的厮杀。
房遗爱离开了,可李佑的心却没有安静下来,他握紧了拳头,整个身子忍不住颤抖着。他忘不了小时候受到白眼,忘不了父皇对他的冷漠,从小,李佑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亲情,他一直都活在一种不安中,他怕,他怕所有人。所以李佑将自己包裹了起来,他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多年来,李佑的心都是不平稳的,若说恨的话,他最恨的还是那个最亲的父皇,同样是儿子,可他李佑得到的却是最少的,这一切就因为,他李佑没有一个好母亲。到了现在,连房遗爱那个外家人都站到他头上去了,李佑想不明白,他李佑到底是不是姓李?
房门被敲响了,没完也传来了一阵低低的笑声,“殿下,小的能进来么?”
听了这个声音,李佑忍不住露出了一副厌恶之色,虽然觉得恶心,但他还是出口道,“祝允文,你进来吧!”
门一开,一个身材颀长,略显瘦削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这人便是房遗爱多方寻找的祝允文。祝允文今年三十多岁,长得面白无须的,他的脸上总是挂着副若有若无的笑,让人看了就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殿下,你该扣下房遗爱的,放他走,对咱们没好处!”
“怎么,本王要怎么做,还要你教么?”李佑冷冷的望了望祝允文,若不是为了那些钱,他怎会留祝允文活着。
祝允文既不生气也不害怕,因为他很清楚,无论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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