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自己找个地方休息下吧!”李簌指指门口,冲襄城使了个眼色。
襄城哪里不懂呢,再说了,要真守着这么多人跟王哲聊天的话,她还真有些做不下来,“得了,合浦,你在这忙着吧,我也有点烦呢,正好下去走走,安静下!”
李簌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看着襄城和王哲一起离开后,她就歪着脑袋吐了口气,总算完成长乐姐姐交代的任务了。也不知道襄城姐姐能不能看上王哲,不过这也不是她李簌管得了的了。
画楼西畔,几分红尘流离,胭脂醉了,泪却裹着你。走在楼道上,襄城静静地看着两旁的花纹,仔细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来水云阁。这水云阁装修的特别好,尤其是那两旁的紫檀木雕刻物,这样奢华的装饰,估计满长安城里再找不出第二家了。
襄城走在前边,王哲慢慢的跟在后头,自从看了襄城的样貌后,王哲才觉得自己好幸运。幸亏当初没有拒绝陛下的好意,否则就错过襄城殿下这样的美人了。
“王主事,不知你老家哪里?”襄城随口问了句,两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吧,就算必须嫁给王哲,襄城也希望能多了解他一下。
“微臣乃河州莘县人,贞观十一年的时候才入的京城,之前一直在河州任职的!”王哲有些高兴地答着,在他想来,襄城殿下能问这些,那就是好事啊。不管什么事,只要有一个美妙的开头,那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有一个美妙的结局。
“河州?要这么说的话,那王主事应该经历过吐蕃之战了?”襄城轻轻地蹙起了眉头,虽然久在长安,但她也知道河州在哪里的。河州c岷州c松州,自北向南连接起了大唐与吐蕃的分界线。之所以这么了解河州,也源于那个死了的萧锐,如果不是因为他,襄城概不会研究这些东西呢。
“当然,不瞒殿下,当初那场几个月的战事,可是万分艰险的,要不是房将军在甘孜城力扛吐蕃十万大军的话,估计松州已经落于吐蕃人之手了”说起许久前的事情,王哲还是有些唏嘘不已的。
又是房遗爱,现在一听到他的名字,襄城就觉得心里很乱,怕王哲瞧出些什么,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说道,“王主事,不如下楼如何?”
“当然可以,殿下先请!”王哲正求之不得呢,能和襄城殿下独处,谁有不愿意呢?
人生有时候就是很奇妙,襄城不想听关于房遗爱的事情,可刚到了二楼,却又看到了房遗爱本人。
襄城看得到房遗爱,房遗爱也自然看得到襄城的,抽抽鼻子,房遗爱笑呵呵的朝襄城招了招手,“哎,襄城姐姐,咋下来了?来,喝口茶吧,刚让人送上来的极品毛尖!”
“”襄城动动嘴唇,一颗心也跳得厉害,这个混蛋,明知道她平生最爱品茶,还拿极品毛尖诱惑她,真是太可恨了。看看房遗爱那可恶的笑脸,襄城有些赌气的走进了屋,不是有极品毛尖么,那就喝穷他。
见襄城走进来,齐诺烟和海棠便起身行了一礼,王哲自然是跟着进来的,王哲认识房遗爱,可不代表房遗爱认识王哲啊。
瞅瞅屋里的大龄男,房遗爱起身笑道,“不知这位兄台是?”
“不敢,下官吏部主事王哲,若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房将军多多包涵!”王哲说话异常稳重,虽然是第一次和房遗爱如此近距离的说话,但表现的一点都不慌乱。
房遗爱倒对王哲有点兴趣了,一个小小的主事,就可以如此宠辱不惊,也算得上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俊哥,怎么不上去呢?处默和业诩他们,玩的可开心了!”襄城不无讽刺的笑道。
房遗爱知道襄城心里有气,但明知道他房某人的苦,还这么说,那可就有点过分了。有道是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揭短,如今可还有王哲和齐诺烟在呢,还明着说他房遗爱怕老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