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会做生意,敢情李恪兄台才是隐藏最深的无德商人啊。
本来还以为真有好事的,结果弄了个抑郁而归,不过也算报仇了,因为一帮子纨绔把李恪灌得连死狗都不如了。回到家里,房遗爱就垮着个脸躺躺椅里打起了盹,长乐闻到那股子酒味就有点受不了的催促道,“夫君,瞧你身上这股子味儿,这时喝了多少酒,快去洗洗吧!”
“哎,不忙,夫人,杨妃寿辰的事情你知道不?”房遗爱拉过长乐的手,将李恪说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长乐莞尔笑了笑,刮着房遗爱的手心娇声道,“知道啊,妾身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情呢,因为过两天是杨妃的出彩曰,所以父皇打算给杨妃举办个好点的宴席。”
“出彩曰?啥出彩曰?”房二公子立马斯巴达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出彩曰的说法。
“呵呵,夫君不知道也不稀罕,这只是女子之间的说法而已,出彩曰也就是吉利的话,女子到了三十四,如果好好做个寿辰的话,会求的青春永驻的!”
听着长乐的解释,房遗爱就暗暗撇了撇嘴,这算啥图吉利法,还青春永驻,自己骗自己的吧,真怀疑李世民的目的,该不会跟李恪打的一个主意吧,嗯,很有可能,李世民和李恪父子俩简直是老鼠爸爸和老鼠儿子了。
长乐总觉得自家夫君这表情有点怪,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来,抽出手,她向外喊了句,等着海棠进来,便出声吩咐道,“海棠,准备点水,让公子沐浴下,这身酒味儿都快熏死人了!”
海棠忍着笑点了点头,自家公子也是自找的,跟吴王那些人还能少喝酒么?
时间过得挺快的,眨眼间就到了杨妃的寿辰,至于那什么出彩曰,房二公子着实没在意。当然,既然是杨妃的寿辰,那得送点好东西才行,不过送归送,但是绝对不能送什么金银玉器啥的,那玩意送了转手就得进那位拜把子兄弟手里。对于李恪兄台的为人,房遗爱是非常理解的。
还别说,杨妃过寿辰,前来祝寿的人还不少,其中不乏些生面孔,想想这些人应该是杨妃的亲戚吧。虽说杨妃乃是杨广的女儿,但是杨氏一族在弘农一带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更何况还有个独孤氏。也许有人不理解为什么杨妃会和独孤氏有关系,这说起来就简单了,杨妃的生母独孤皇后乃是老一代独孤氏家主独孤信的女儿,仔细算算辈分,独孤宏信还得喊杨妃一声姑母呢。
当然杨家和独孤氏的关系太复杂了,房遗爱也没心思深究,正拿眼想找找李恪兄台在哪呢,长乐就在一旁掐了掐他的腰,“夫君,莫东张西望的,宴席没开呢,你不要乱来,闹出什么乱子来,父皇饶不了你!”
房二公子觉得特别冤枉,他只是想看看李恪兄台高兴成啥样而已。一旁的婉柔脸色好不淡然,如果不是长乐强行要她来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进这个太极宫的。和婉柔不同的是,田梦涵对太极宫里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她向北望去,便看到了一座高耸的塔尖,“师傅,你瞧,那是什么地方?”
“顶塔楼,你要记得才行!”婉柔回答的很快,听她们师徒二人聊着天,房遗爱顿时觉得有点蛋疼,能不能不喊师傅啊,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杨妃的寿辰自然没有长孙皇后的隆重,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李承乾这位太子殿下照例第一个向前献了贺礼,他拿出来的是一条三眉铜鱼,据说这三眉铜鱼乃是战国时期的东西。房二公子老眼馋了,这东西要是收藏下,那价值还不翻天上去了?也不知道李承乾从哪弄来的,不会让手下人玩盗墓去了吧?
李承乾过后,就轮到李恪了,这位吴王殿下直接献了幅陆机的诗词,看到这房遗爱就不得不骂一声无耻了,这陆机的墨宝不是在李恪屋里挂着的么,这家伙倒是省事,直接拿出来卖弄下,等着事情过去了,然后再拿回去。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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