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学子乃为谭炳福c袁文理c凌中化受贿官员为郧县县丞武年修c澧县县令阚腾飞经尚书省房大人c魏大人决议,凡行贿官员之学子免除科考之权,发配边疆,服劳役一年,并由吏部记档,三十年内不准参加科考。凡受贿之官员,全部削官免职,进刑部关押十年,若数额超万贯,则查没家产,就地处斩!”
房二公子和秦文远站在刺史府侧门后边听得是津津有味的,大唐第一次科考必须动静大点才行,到底什么样的动静才算大呢,自然是杀头了。秦文远还是有点咋舌的,收受点钱不算大事,可要怪就怪这些人没眼力劲儿,第一次科考就敢乱来,朝廷能不往死里治罪么。
“二公子,就这道命令,外边跪着的官员估计活不了两个了!”秦文远可没说谎,虽然他不知道那些官员收受贿赂的具体数目,但江南多得是富户,他们要是行贿还能烧的聊五千贯么?如此算下来,收上两三家,那就超过万贯了。
“嘿嘿,文远,实话跟你说了,外边那些跪着的家伙一个也活不了,你可知道他们收了多少钱?少的是一万七,多的是四万六!”
听了房遗爱的话,秦文远倒吸了两口冷气,好家伙,还真能贪,怪不得朝廷去年会冲关陇世家动刀子呢。朝廷整理曰扣扣索索的过曰子,那些世家倒好,天天富得流油的。大唐不是没钱,钱都跑世家大户腰包里去了,至于平头百姓,就只有看天吃饭的份。
秦文远砸砸嘴,歪着脑袋笑道,“二公子,这次搜到这么多钱,总不能全都交到户部,你看我这扬州也不好过啊,几年汛期来得早。修堤坝什么的,可都要钱啊。还有,去年,你家武大娘子要修桥铺路,府库又”
“停,文远兄,你啥时候这么能叨叨了,放心,来的时候陛下就吩咐了,所得的赃款留一半给扬州府!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钱给扬州府了,你得盯好了在,自己花点没问题,可别让外边那位给吞了!”
房遗爱伸手指指门外,秦文远很是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个苏放可不是省油的灯啊,这两年虽然老实了许多。可是心思未必知足的。
“放心。我有数的,不过二公子,你啥时候把这家伙调走,如今老何在徐州遥控苏杭,我这扬州府更不好过了。你是有所不知啊,最近苏放心思活络的很。局咱们的人观察,这老小子好像跟那边通着气呢!”
秦文远指的自然是关陇世家了,房遗爱也知道一点,不过没想到已经到达让秦文远忌惮的地步了。“文远兄,可查到什么端倪了?如果有的话,咱们现在就着手做掉这个老家伙!”
“没,如果有由头的话,秦某早就跟二公子说了,坏就坏在这老家伙太谨慎了。到现在为止,还没弄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不过咱们还是小心点的好,这种老狐狸要么不咬人,一旦张了口,那就一定往死处咬!”
“哎,先暂且忍耐一下,何向明人在徐州还得管着苏杭的事情,你这边担子也不小。有时候就想啊,你要是再年老个十岁,还用头疼这刺史的人选么?”
秦文远是最佳的刺史人选,这可惜这家伙太年轻了,能做到扬州二把手已经算是个奇迹了,要是现在就当上刺史,他肯定要引起别人的怀疑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他房二公子这样的,身为外戚,却可以在二十之龄手掌龙虎卫和左武卫,还兼着幽州大都督的职务。对于普通人来说,必须一步步往上爬,官场上的规律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
“这个可没办法,秦某要是老上十来岁,我家鸢儿可怎么办?”
“德姓?那独孤元成不成?要是可靠的话,咱们就让他做这个扬州刺史如何?”房遗爱能找出来的人也就独孤元了,这个前任的徐州刺史,如今正窝在江南呢。江南这么大的地,担一个秦文远真的管不过来,何向明远在徐州,一直遥控苏杭也不靠谱,如果独孤元能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