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了,不算不算,那个炮是咋回事,我要车捉炮!”房二公子最擅长的就是耍无赖,陈伟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二公子,你这人,咋一点信誉都不讲呢,不是说好了这盘不悔棋的么?”
“咦,说过么?我咋不记得了,嗯,你肯定是记差了,要么就是听岔了”房二公子根本不给陈伟机会,伸手胡啦起桌上的棋子,大巴掌胡啦一下,棋盘就乱套了。
“少将军,高恩雅要见你”卫兵的声音来的很及时,房遗爱坐直身子一本正经道,“陈兄,你也看到了,有正事啊”
“”陈伟一点脾气都没有,二公子要是耍起无赖来,还真没人能治得了他,“二公子,你这人啊,陈某算是服了!”
“让高恩雅进来吧,对了,弄点吃的进来,这都什么时辰了,竟然还不送早餐来!”二公子一点自觉姓都没有,好像之前就有人喊他们吃饭了,结果却遭到了房二公子一阵训斥,到最后几位夫人干脆不派人了,由着房二公子空肚子下棋。
高恩雅有些气呼呼的进了船舱,仔细说起来,高恩雅还是第一次正个八经的观察房遗爱,出王宫的时候,光顾着撒泼了,哪还会留意房遗爱长什么样?
“呵呵,高恩雅,看来你气色还不错嘛,坐吧,有什么事尽管说,正好本公子也有点事想跟你谈谈呢!”
陈伟知道什么事情该听,什么事情不该听,而且高恩雅眼珠子一阵乱瞟,显然不想有旁人在呢,穿上鞋子,陈伟朝着房遗爱拱了拱手,“二公子,陈某先去吃点东西了,你忙完正事,赶紧过来吧!”
陈伟离开后,高恩雅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门口,“房遗爱,这个人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他叫陈伟,乃是太平洋海盗团的大头领,当然也可以换个说法,叫做大唐皇家太平洋水师大将军,想来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那可是太知道了,做为高句丽人,谁要是不知道太平洋海盗团,那不是傻子就是没记忆力的小孩,短短两年的时间,太平洋海盗团抢掠了多少高句丽商船。高句丽水军曾经去围剿过,可最后却被海盗团揍了个鼻青脸肿,后来发生了一件奇葩的事情,那就是高句丽商人不给高句丽水师交税,却要给海盗团上税,这可真算得上天下奇闻了。尤其是今年,海盗团又袭击东岸小城,导致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呵呵,房遗爱,我可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堂堂天朝上国,竟然教育处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堂堂大唐水师,却跑到外边挂起了海盗旗,你们大唐还要脸么?”
本以为房遗爱会震怒的,没想到他确实淡淡的笑了笑,“脸?高恩雅,你是在说笑话么,要说不要脸,还有比你们高句丽人更不要脸的么?上次契丹和磨合联军攻击国内城,已经是在给你们提个醒了,可你们倒好,不知反思,反而调重兵于鸭绿江一线。我大唐已经给了你们脸面,你们却不兜着,现在却说我们无耻了。那么好,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房某人就是不要脸了,你能怎么地,如果你反抗不了,那就别说硬气话。还不妨告诉你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不过是小菜罢了,总有一天,房某人会率兵踏上高句丽的土地!”
赤裸裸的无耻,能把不要脸说的如此光明正大的,估计也就房遗爱一个人了,高恩雅一时有点语塞了,她蹙起眉头,冷冷的看了房遗爱一眼,“那么请问房将军,事到如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该知道的,留着我,对你没好处!”
“哦?谁说没有好处了,房某觉得好处很多啊。这样吧,高恩雅,咱们做个交易如何?本将这边正缺少一个高句丽亲善大使,不若你过来帮帮本将如何?”
房遗爱不怀好意的看着高恩雅,什么狗屁亲善大使,只不过是想让高恩雅管理下高句丽难民罢了,有高恩雅在,高句丽难民抵触情绪会小很多的。高恩雅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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