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苏成家人乃至整个代理销售处的事情,也不能告知父亲。
“他爹,那人是咋地了?”陈秀兰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回屋睡吧。”苏成挥挥手,神色有些不快——毕竟好心去帮忙,却被当作了驴肝肺,谁心里也不会痛快。
两口子往回走去。
苏淳风在后面道:“我尿个尿……”言罢,转身顺着北墙根往东走去。
“一会儿记得锁上门。”苏成提醒道。
“哎。”苏淳风应道:“您把屋门锁上吧,我从大门那里走。”
他站在北墙根下,听到屋门锁上的咔嗒声响起,这才在黑暗中左顾右盼了一番,小声唤道:“路路……”
哧溜!
路路那畜生蹿了过来,摇尾巴晃脑袋地围着苏淳风打转。
苏淳风一指刚才用鲜血布下术阵的墙壁下方,呵斥道:“往这儿尿一泡……”
路路歪着脑袋晃着尾巴不为所动。
“畜生,让你尿一泡!”苏淳风踢了它一脚。
路路委屈地呜呜着趴在了长满了青草的墙根下,在漆黑的环境中眼巴巴地看着苏淳风,有些不明所以。
“蠢货!”苏淳风无奈地摇摇头,解开裤子往墙根下尿了一泡。
路路这畜生已然起来颠颠儿地往回跑去,不曾想到了西边墙角处时,一掀后腿,撅着腚呼啦啦撒了一大泡尿。
“他妈-的!”苏淳风气得不行,抖搂一下小弟弟塞进裤裆,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侧仰着脸撇着嘴屏住呼吸,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模样,蹲下身用双手在路路那狗畜生刚刚撒过尿的地方,抓起了两大把湿漉漉的泥土。
然后,他走回到刚才布画了术阵的墙边,双手使劲用被狗尿浇淋的泥巴往墙上涂抹了一番。
“呸!”
干完这活儿,苏淳风啐了口唾沫,使劲甩着手骂骂咧咧往回走去。
路路那狗畜生撒完尿后,就蹲在不远处有着些许昏暗灯光的路边上,歪着脑袋充满好奇地盯着苏淳风,那表情真真的,就好像人似的,在想着:“这位小主子咋还有这种嗜好?要不要回头找机会往他脸上撒一泡?讨讨他的好?”
“滚回去!”苏淳风气呼呼地上前踢了路路一脚。
呜呜……
路路委屈地夹着尾巴跑了回去。
苏淳风从场院大门上开着的小门进入院内,来到南屋门前的月台上。这里墙边有个小水台,安装了水龙头,是和房顶上砌的一个水池子相连,平时方便修车、整理配件后洗手,也方便那些前来购买车和修车的人用水。
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好一番清洗,用了一大把洗衣粉,苏淳风这才无奈地甩着湿淋淋的双手叹口气回了屋。
谁他妈吃饱撑了才愿意拿骚哄哄的狗尿和泥巴玩儿!
还不是因为狗尿这恶心玩意儿用来消除术阵和术法残留的痕迹气息,见效快,效果好,立竿见影,且没有副作用嘛。
其实想要祛除两仪反杀阵的痕迹和残留气息,苏淳风也有别的办法。
但那比较耗时,而且麻烦。
他之前施展了具有极强杀伤力的术法,此刻精神力较弱,懒于也难于继续施术。
而且,这么大动静已经堪称是斗法了,在此布下庞大风水术阵的那位相术高手,必然会有所感应。所以苏淳风必须在最短时间里解决掉施术后残留的痕迹和气息,不然被那位高手迅速赶来,看到“两仪反杀阵”以及感应到强悍的术法残留气息,就可以百分之八十地推断出这场术法之斗的根由,且可以肯定此番斗法的获胜一方,和富康联合收割机代理销售处有着绝对的联系。
苏淳风的术士身份,就有了极大的暴露风险。
这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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