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理解,鼠有鼠道,行有行规,大家都在平阳市地界上混的,自然不会因为几张车票就去和孙二姐这帮火车站的地头蛇起冲突。更何况,赵山刚他们这些人,也看不上火车站倒票赚的这点儿小钱。
“得,车票买了。”苏淳风掏出钱包,抽出五百块钱递给谭军,微笑道:“五百块钱五张票,该赚的不能不让人赚,别嫌少就好。”
孙二姐正看着赵山刚愣神儿呢,她早就听闻赵山刚的鼎鼎大名,全然没想到真就是如此年轻俊朗的一个人。如果只是谭军前来的话,她孙二姐充其量也就是卖谭军一个面子,却不会过于害怕,再怎么说这两年自己也没少给谭军送过钱,谭军也帮衬着她在火车站这边吃得比较开,可赵山刚的威名实在是太吓人了……
被谭军唤一声刚哥的人,而且是开着大奔驰来的,肯定就是赵山刚了。
再看赵山刚,在那个刚才还被自己勒索车票的年轻人面前一副请示的恭敬样子,在平阳市火车站地界上混了好些年心思绝对活泛的孙二姐,禁不住小腿肚子都有些抽筋儿的感觉,哆嗦着赶紧说道:“哎不用不用,要啥钱啊,大兄弟,两位妹子,今儿都是我不对,有眼无珠,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说着话,她不由分说地把五张车票塞到了谭军手里。
谭军再次看向赵山刚。
赵山刚点了点头——他也不把孙二姐这种人放在眼里,其实私底下谭军在平阳市地界上凭着赫赫威名和有一帮子能打能杀的兄弟,给人撑腰赚些保护费的事儿,赵山刚心里都清楚,只不过兄弟发些小财,他自然不会去挡着。
“淳风,这次真对不住了,你也甭拿钱,这不是打我的脸嘛。”谭军把车票递给苏淳风,却是不肯接钱。
苏淳风瞄了眼车票,竟然是五张卧铺票,单张票价二百三,这让他愈发哭笑不得,自己刚才可是以坐票的价格掏出的钱,正待要再掏些钱给谭军时,却见孙二姐已经连连拱手道歉,惶恐不安地领着一帮手下们往远处走了。
不远处,龚虎蹲在台阶旁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边道:“啧,老子这次真不用给他车票钱了。”
“爸!”龚晓蕊无奈地跺了跺脚。
刚才龚晓蕊和龚晓磊看到苏淳风三人被一群人围拢住吵嚷时,就想着过去替他们解围,至少也能给苏淳风助助威,未曾想却被父亲给拦了下来,还颇有点儿深意地说道:“别去掺和,这小子如果连这点儿事都摆不平,他就活该让人坑!”
而开车前来送他们的许万发,亦是站在旁边笑呵呵地围观,丝毫上去帮衬一把的意思都没有。
龚晓蕊和龚晓磊心头诧异,他们知道许万发认得苏淳风。
他们也知道,苏淳风能打,可双拳难敌四手不是?
难不成,如今这社会上,术士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意动用术法惩恶扬善,或者是发泄心头不快了吗?
这也太可怕了吧?
就在他们诧异万分的时候,一连黑色的奔驰轿车驶来,然后两名气度沉凝却透着无匹彪悍的青年从车上下来,冲过去一番冷声呵斥,事情就那么简单地解决了,那帮之前还凶神恶煞般的票贩子,竟然连车票钱都不敢要,就灰溜溜地滚蛋。
龚晓磊是男孩子,心头不禁为刚才的一幕感到热血沸腾,对苏淳风更是羡慕不已,这小子,牛啊!
可惜的是,没干起来!
那两位明显是道上顶尖混混的青年,如若动起了手,该是何等威风?
龚晓蕊却有着别样的想法,刚才明明已经占据绝对上风的苏淳风,在自己的两个女伴面前,却没有一般情况下年轻人那种为了面子得理不饶人,非得彰显下自己威风八面的行为,而是风轻云淡地挥挥手不与票贩子们一般见识,还拿出钱来要给钱——或许在许多年轻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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