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并不妨碍王启民和刁平的修行。
天光大亮,东方的天际泛起了朝霞的第一抹红芒时,王启民和刁平同时收功。
一老一少神情悠闲地往回走去。
比他们稍晚出来,在小树林边缘健身的几位居住在小区的老人,很热情地主动上前攀谈唠嗑:“老弟啊,以前没见过你,刚搬到这里来?”
“是啊,刚搬来租住的。”
“看你太极拳打得不错,有空闲教教我们……”
“好说好说。”王启民笑呵呵地与人客套着:“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以后有什么事还得麻烦各位街坊邻居多多照应。”
“听着话就亲热,是咱乡下来的人!”
“可不是嘛,哎,这是你家的孙子吗?真听话啊,现在的小孩子可没多少能坚持着每天起这么早锻炼身体的,他在哪儿上学呢?”
王启民摇摇头叹息道:“身体有点儿毛病,暂时休学,在家里调养身体。”
“哦,这样啊……”
“可惜了,这孩子看着挺机灵,又懂事,等孩子身体好点儿了,还是得上学啊。”
“是啊是啊!”
王启民不是那种健谈的人,却是很容易被人所接受的人,他长相憨厚,气质沉稳,总是面带笑容,扔到人堆里绝对没什么出彩的地方能让人一眼注意到并记住他,但就是这样的朴实中透出的那种令人无法表述,似有似无的气息,会让人生出亲近感,至少……不会厌恶他,并愿意和他交流。
而刁平则不同,虽然在王启民的教导下尽可能地做出了一副乖巧的老实样子,但乌黑的双眸中那掩饰不住的戾气和凉意,会让人有种拒之千里的感觉。
他一点儿都不喜欢和这些老人们在一起唠嗑,被这些老人们关注。
但他却不得不勉强地露出些乖巧的笑容,不那么自然。
就在一老一少与新的邻居们攀谈一番,准备要回去的时候,只见从不远处快步走来一名穿着朴素的老年妇女,看样子已过花甲之年,看到王启民便神情焦急地挥着手唤道:“老王,老王啊……不好了,小萱家里出事了!”
王启民微微皱眉,赶紧加快了脚步。
来人是他的前妻李芳。
几天前王启民带着刁平来到丹凤市之后,选择了距离前妻和自己女儿家不远的棉二纺织厂家属小区租下了这套房子,之后就以看望孩子的名义,找到了前妻李芳,打听了两个孩子当前的境况,并且告知李芳和两个女儿自己搬到丹凤市暂居的住址,以便如果有什么事方便找他,毕竟,二女儿王妍都已经二十六岁,再过些日子可能要订婚了。
“发生什么事了?”王启民走上前问道。
“小萱,小萱昨天傍晚让警察给抓走了,她经营的小卖店,还有家,都让人给砸了,正东也让人给打得不轻。”李芳神情焦急地说道,边说边流出了泪水。
王启民愣了下,赶紧说道:“走,去家里看看!”
“哎,哎!”李芳转身就走。
“平娃,你回家里自己做点儿吃的吧,我去那边看看就回来……”王启民对跟上来的刁平说道。
刁平应了一声,没有再跟着去。
“李芳,你知道事情的缘由吗?”王启民一边走一边问道。
“听人说,昨天下午有人去小萱的小卖店里买东西,可能是那人不地道耍流氓了,小萱和他吵了几句嘴,那人从店里出去后,就突然死在了店外面。”李芳神情焦虑又有些歉疚地说道:“死的那个人家里有权有势,听信谣言说那人之所以会突然发病死亡,是因为小萱诅咒了他,唉,老王啊,你说这不是作孽吗?本来这种事我也不想来麻烦你,可你是小萱的亲生父亲,而且你已经住到丹凤市这边了,我家那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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