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可以肯定那件事的起因,不怪卡娜拉,只是褚卓延和詹又平为了钱财和事业的发展,将卡娜拉杀死,事后他们逃到了华夏的首都京城。”
宋贺皱眉想了想,道:“你们与褚卓延、詹又平之间有什么恩怨,与我们无关,我们与褚卓延、詹又平素不相识,所以也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但这里是京城,奇门江湖的规矩,不能被破坏,所以……很抱歉。”
“老宋,这家伙态度不错,我看咱们还是别管这些闲事了。”熊永平粗壮的手掌抚摸着被宽大t恤衫裹着却还是挺出老高的肚皮,一副懒散的神情。
“褚卓延和詹又平,也许正是出于这一点,所以才躲藏在京城。”素力古说道。
华夏自古礼仪之邦,奇门江湖中人无论平日里哪怕是最为虚情假意或狡诈凶狠,蛮不讲理的小人,表面上仍旧以传统继承者自居,尤其是在面对外来者时,更会表现出泱泱华夏大国国民的不凡气度,所以宋贺一时间,还真是难以做出决断,他心里甚至有些懊悔,来之前就应该听从熊永平的建议,别插手管这档子闲事儿。
他们不管,自然会有人来管。
他们管了,别人就会悠闲地站在高处看风景了。
萨卡莎昂媚态十足,娇滴滴却充斥着轻蔑之意地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你们奇门江湖中人,把褚卓延和詹又平,从京城里赶出去,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杀了他们报仇,而你们也不用为难,两全其美,怎么样?”
“我们没有权力驱逐别人。”裴佳淡然应道:“而且,刚才素力古大师所说,不过是你们的片面之言……褚卓延和詹又平,是华夏人,如若事实并非你们所说,那岂不是华夏人在华夏大地的奇门江湖中,任凭外人欺凌了么?”
“这里,轮得到你说话?”萨卡莎昂冷笑着藐视了裴佳一眼。
熊永平呵呵一笑。
宋贺皱眉,道:“奇门江湖人士,在华夏大地上,都有发言的权力,若是以长辈晚辈来论的话,这位女士,你,又算什么?”
萨卡莎昂呵呵笑道:“我与素力古,有同一个师父。”
熊永平乐道:“儿子,告诉这个像妖精的假女人,这位裴姑娘,不是我和老宋的徒弟,也不是我们本家的侄女……所以,咱们管不着裴佳姑娘的态度,再者说了,裴姑娘的师父曹素如果来了,依曹素的秉性,听到这个妖精不通礼数又没有教养的话,再看她这副趾高气昂的德行,恐怕曹素立马就把她给屠了。”
熊-炎忍不住笑出了声,道:“爸,这样说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就照我说的翻译过去。”熊永平一瞪眼,没有了丝毫弥勒佛的慈祥和蔼。
熊-炎又看了眼裴佳,这才忍着笑用英语把父亲刚才的话讲述给萨卡莎昂。
萨卡莎昂闻言秀眉一挑,妖媚之色顿时变得冰冷骇人,一股阴寒至极的气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无比清晰地向宋贺几人侵袭而来。
素力古默念术咒,挥手洒出一闪而逝的光幕将寒气切断。
那边宋贺一掌轻按,空气中五行灵气大动,循着术法的引导形成一道无形的幕布,将侵袭而至的寒气轻松阻挡,并瞬间卷裹住将所有寒气焚尽,继而神色冷淡地说道:“素力古大师,你的这位师妹,太无礼了。”
“很抱歉,我……”
“哪儿这么多废话。”熊永平挥手打断对方的话,扭头说道:“老宋,你直接告诉他们,京城不能施术害人,否则咱就把他们全都灭在这里,至于褚卓延和詹又平和他们的仇恨,他们有耐心的话可以在这儿等着,什么时候褚卓延和詹又平离京了,他们大可以随时追到京城外杀人,咱们看都懒得看一眼。”
宋贺哭笑不得。
熊永平瞪视向儿子,道:“你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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