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证明沧语当皇帝是天意,说他又能力有担当,到时候在沧国,将更加没有你的立足之地。而一旦魏国安然无恙,沧语肯定是要花费一番心思去对付魏国,当时候焦头烂额的人是他,这个时候不正是收拾他的好机会吗?”
皇后沉默不语,似乎是真被萧宛瑶说动了。确实,合情合理,她都应该在暗中给沧语使绊子。
萧宛瑶看着皇后,一丝表情都不放过。她从皇后眉眼之间的松动可以知道,皇后已经开始相信了她的话。而接下来,就是她的安排了。
“本宫要的是沧国,希望你能够信守诺言。”皇后最终还是点了头。
“这个自然。”萧宛瑶也不吝啬自己的笑容,既然现在说动了皇后,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就要精彩了。
萧宛瑶从皇后那里出来之后,看了看天色。温热的阳光从上头照射下来,丝丝缕缕都在散发着它的热量。
走在街上,没有了众人的保护,如今的萧宛瑶在人群之中,衣着虽然朴素,但从料子上看,那丝绸的丝滑在风中飘扬,一看便知道是价值不菲。
宫中即使是最下等的丝绸,然而在民间,依然是最昂贵的衣料。除了一身的衣裳,萧宛瑶本身也是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虽然用面纱将姣好的容颜盖住,但那婷婷玉立的身材仍让人心生遐想。
萧宛瑶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面纱之下的惊人容颜也开始有了颜色。整日在后宫之中,她已经有多久没有注意到这样平凡的欢乐了。
魏国皇宫,有薛天傲和萧瑞在,她也不觉又多么苦闷。毕竟要忙得事情那么多,哪里还有那心思去苦闷。而在楚国皇宫,郭平虽然在朝堂之上繁忙,却也会抽时间陪着她。日子本来就是这么一天天过去,也就没有所谓的烦躁与不安了。
如今出了宫门,萧宛瑶才真正觉得,这后宫虽好,却不及人间自由。人活一世,要的可不就是自由二字。荣华富贵终究还是徒有虚名,困住的是日渐衰老的心,锁住的是不再年少的时光。
街上叫卖的小摊小贩很多,一个个在使劲地吆喝着。萧宛瑶不禁想着,若是她不萧家的女儿,不是楚国的皇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会不会也这样在大街上吆喝着,为了生活而劳碌奔波。
“大姐,这扇子多少钱?我拿一个。”萧宛瑶走到一个卖扇子的女人摊前,随意地拿起了一把扇子。
“十文。”
萧宛瑶点点头,将扇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深闺妇人独坐窗前暗自垂泪的画面。画上是题词:“忽见陌头杨柳色,悔叫夫君你觅封侯。”
看来又是一出侯门爱恨的戏了,萧宛瑶叹了一口气将钱交到妇人的手上。拿起扇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是不是扇子的原因,走了老远,萧宛瑶忽然回头。在人来人往中,那卖扇子的妇人正在弯腰忙碌着。
萧宛瑶就这样站在人流之中一直看着那妇人,一时忘了言语,忘了行动。甚至在心里还不停地想着,是不是她也正在等待着那个已经觅封侯了的丈夫。
许是感同身受,萧宛瑶眸子忽然湿润。如果她也能够做到放手一切,不让自己心爱之人无寻求所谓的封侯,是不是也能快乐一点。
魏国,一阵兵荒马乱,再加上皇后的莫名死亡,给整个魏国京都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创伤。薛天傲一面在处理燕国和沧国带来攻击,一面处理七沫的死因。
为此,薛天傲问了毓秀宫的宫女,竟是谁也不知道七沫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皇宫。从这件事来看,薛天傲知道了这宫中有内奸的事情。
但是内奸到底是谁,唐思齐已经离开了魏国那么多年。还能跟他有联系的大臣也不多,更何况,朝中大臣也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然而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后宫。
济州的危机解除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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