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与我袁方并肩而战,共创大业。”
到了这般地步,田丰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袁方对他有救命之恩,对他这般的赏识器重,而他一个被袁绍抛弃之臣,除了投奔于袁方,已无容身之处。
沉吟片刻,田丰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承蒙主公看重,丰愿竭尽所能,辅佐主公成就大业。”
“好,太好了,得元皓相助,我大业何愁不成,哈哈——”欣喜若狂的袁方,放声大笑起来。
左右那些文武诸臣们,皆敬佩田丰公正刚烈的为人,眼见其归顺,皆上前问候。
“元皓,咱们现在又共事一主了,还真是有缘分啊,改天我请你喝酒,咱们好好谈谈心。”郭嘉也笑呵呵的上来打召呼,晃动着手中的酒葫芦。
田丰瞧见郭嘉那些酒气熏熏的样子,眉头便是一皱,语重心长道:“郭奉孝,没想到你还是这副嗜酒如命,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这样下去不行的,什么时候才能改一……”
当初袁绍麾下时,田丰就对郭嘉的放纵不羁,没规没矩看不顺眼,今时再见,马上又一本正经的“教育”起郭嘉。
“哎呀,我想起来了,主公给元皓你接风的酒宴,还没有准备好,我得赶紧去准备,元皓啊,咱们回聊啊。”
郭嘉被田丰教育得不耐烦,赶紧找了个借口告退,策马飞奔回城。
田丰无奈,只能暗自摇头。
看着这彼此“看不顺眼”的两员谋士,袁方却欣慰的笑了。
郭嘉鬼灵精怪,不拘小节,田丰为人严肃,重体统,两个不同风格的谋士,正可相辅相成,让袁方的谋士班底,更加的丰富成熟,不至于走向极端。
当下袁方叫令将田丰,及其家眷,先请入平原城。回往为他选好的府中安顿,稍后再为田丰接风洗尘。
“袁州牧。田先生已经安全到了,我是不是可以……”高干小心翼翼道,想提醒袁方,该是如约放他走的时候了。
“表兄,一路好走。”袁方心情很好,拂手道。
左右那些看管的亲军,放开了高干,给他出一条道来。
高干狂喜万分。策马奔出,头也不回地奔接自己的队伍而去。
困于牢中两个多月,出身尊贵的高干,受尽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这一刻,他竟有一种飞鸟出笼的痛快。
而他那张原本恭敬,写满畏惧的脸。转眼已涌满狰狞的阴冷。
“袁方,你个卑贱的小畜生,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哼,我只不过是在卧薪尝胆,今我猛虎出笼,你让我所受的屈辱。这个切齿之恨,我早晚会报,你给我等着吧……”
心中暗是发誓,高干狰狞的脸上,已掠起丝丝冷笑。他的脑海中,甚至已经开始勾勒着。将来复仇的痛快画面。
得意的高干,却浑然不知,身后的袁方,已经缓缓的端起一张弩机,瞄着了他的后背要害。
“重瞳,给我开!”念头一生,细瞳骤现。
视野中,十余步外,高干的身影急速的放大,顷刻间就填满了袁方的眼眸。
“高干,你想报仇,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袁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绝。
手指一扣,利箭破空而出,闪电般射向高干。
噗!
正中高干后心。
正在勾勒复仇蓝图的高干,猛觉背心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惨叫,便是栽倒于马下。
对面处,那些正待接高干的冀州军士们,无不骇然惊变,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最后一刻,袁方竟改变了主意!
倒地重伤的高干,背上鲜流不止,惊怒的颤声骂道:“袁方,你……你竟然不讲……不讲信用!”
袁方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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